,那才叫真的洗也洗不清了。 宋幼清冷冷地瞥了李承珺一眼,“你在外等着。” 李承珺揉着她脑袋,“小心些,别伤着自己了。”他目光贴切,似是有些讨好之意,陆若涵之事他不会再插手了,全权交由宋幼清来解决。 宋幼清瞪了他一眼,将他推了出去。 狗男人,尽招蜂引蝶! 宋幼清将门半合上,“府里也没多余的衣裳了,陆姑娘怎么来就怎么走吧。” 宋幼清走上前一把掀开披在陆若涵身上的衣袍,丢到一旁。 李承珺这身外袍,她怎么瞧怎么扎眼,等等就该一把火将它烧了。 “啊——”陆若涵捂着身子转了个身,“娘娘,屋里还有人呢。” “陆姑娘如今才发觉屋里还有人?”宋幼清嫌弃地拿帕子擦了擦手,“我道是陆姑娘只能瞧见我家王爷呢。” “我家王爷”几字让门外的李承珺沉寂下去的心又活了过来,他心中暗暗自喜。 “陆姑娘既然喜欢这般,那就索性这样走出去,让所有人瞧瞧陆姑娘的——”宋幼清上下觑了一眼,“曼妙身姿。” “你——”陆若涵气得浑身发颤,她哪里会想到宋幼清竟然让她衣不蔽体这般出去,“娘娘莫要欺人太甚。” “不走吗?难不成还要让人请你出去?”宋幼清说着便将眼神瞟向立在角落里的几位侍卫。 这烫手山芋被抛过来,几人吓得面红耳斥,低着头不敢对上宋幼清的目光。 宋幼清就知会这般,也不恼,她故作为难道:“怎么办,本宫瞧着似乎没人愿意送陆姑娘出去,那要不本宫受累些,亲自送你出去?” 陆若涵往后挪了一步,下意识避开她。 “陆若涵,我原本不想赶尽杀绝的。”宋幼清摆弄着自己细散的头发,“可我发觉我错了,有些人得自食其果后才会真的夹起尾巴做人。” 陆若涵目光阴寒,毫不掩饰。 “你父亲没有与你提起吗?要将你送去江南之事。” 一提及此,陆若涵脸色更差了,“可是你吹了枕边风,才让晋王做此决定的!” 宋幼清这下便明白过来,看来陆清远在女儿与地位之间还是抛弃了前者。 宋幼清看着陆若涵,不免决定有些可悲,“陆姑娘有心思来算计我算计李承珺,倒不如好好与你父亲谈谈,看看在他眼中你究竟算什么,可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心心念念他的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陆若涵见宋幼清根本没有要松口的意思,也不顾忌起来,“宋幼清,你就不怕我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吗!” 宋幼清满不在乎,“去啊,这毁的也是你的名声,与我何干。” “宋幼清,只要我今日从这个门出去,那世人便都会知晓我与晋王殿下做了不该做的事,到时就算你们再不愿,我还是入得了晋王府!” 陆若涵死死瞋视着宋幼清,她早已被恨意蒙蔽了双眼,今日她已无退路了,向前去不知可会是柳暗花明,可向后退便是万丈深渊。 宋幼清冷笑一声,从衣袖中抽出一封信来,“陆若涵,我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蠢呢?你送了这封信将我引过来,让我瞧见你衣不蔽体的模样,以为我会嫉妒得发疯,还是算定我根本不能拿你怎么样?若是没有我,你或许还有几分胜算,可你偏偏蠢到将我引过来。” “老皇帝我都不放在眼里,陆若涵,你凭什么觉得我能瞧得上你?你这些伎俩也只能骗骗旁人,我在朝堂与人算计谋略时,你都还不知在哪里习字练画呢。” “还在给我递来的桂花糕中下毒?说实话,这盼着我死的多你一个不多少,少你一个不少,我还真就没在怕的。” 那药是北狄的慢性毒药,她只轻轻一嗅便猜的八.九不离十。 雕虫小技。 “你不是说有人在外等你吗?既然你不愿意出去,那便让她们进来。”宋幼清扣住陆若涵的下巴,“也好让她们瞧瞧你这般恬不知耻的模样。” “来人。”宋幼清一声令下,“去将院子里所有人请来,就说陆家嫡女陆若涵……想见一见大家。” 陆若涵猜到了宋幼清想做什么,她拼命地摇着头,“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宋幼清怎可能心慈手软,她正要扯下陆若涵身上仅存的半截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