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付其参双手抬起握住白复成的手使劲摇着,他侧头看向身后那几个人,开口说道。 #付其参(中年)你们可把人家安排老了,他嫩着呢,黄埔那会我是教授部的副主任,他啊,还是一十八不到的一期学员。 白复成默默看着付其参,垂目神情复杂得看着付其参摇晃的双手,身后几人听后,纷纷大笑起来,他们开口说道。 “那我们不打扰您二位叙旧了!” “我们上楼吃饭去!” 付其参侧身对着那些人挥着手,见那些打开铁门走远,他深吸一口气,扭回头神情复杂地望着白复成,无言,白复成颤颤巍巍抬起手一拍自己胸口,大声喊道。 #白复成我!是我啊!复成!付长官!您… 付其参一皱眉抬起手一捂白复成的嘴,白复成眼珠左右动着,瞪着眼睛唔唔几声,付其参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敲了几下自己的嘴唇,嘘得一声,低声说道。 #付其参(中年)我知道是你!我没忘! 白复成愣了一下,眼眶逐渐红了,他颤颤巍巍抬起手握住付其参的手背,将他的手轻轻一推,眼中泛着泪光,付其参愣愣地看着他朝后退着,白复成轻声说道。 #白复成这就够了… 付其参愣愣地看着他朝前的背影,眼角抽搐,看着他身上一身深绿的军服,猛地抬起手指着远方,压着声音说道。 #付其参(中年)我宁愿不认识!无组织无纪律!你这样贸然来找我暴露怎么办! 白复成愣住了,缓缓停下脚步,眼珠左右动着,他的手在腿侧微微一抖,深吸一口气笑了出来,缓缓侧头看向站在身后的付其参,有些不屑地说道。 #白复成组织,纪律?这十年…我一个人待在这都变成馊黄瓜了!你们可有人来联系我? 白复成黑白色的身影在幽暗的长廊中缓缓前进着,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血迹,指尖凝聚一滴血珠缓缓滴落,付其参默默看着白复成,小声说道。 #付其参(中年)我们无法确定你是否已经叛变,当时王明和博古把你定成背叛者了!档案都销毁了!还是主席在遵义又重新给你立了一个! 白复成转过身面向付其参,攥着拳头的手不断在腿侧发着抖,他嘴角抽搐,鼻子一皱,咬牙切齿一阵,又冷笑出来,压着声音说道。 #白复成还叛变…我在这儿,夜夜睡不着…就想着怎么联系组织,怎么给组织上交情报,你们凭什么就说我叛变了?我杀谁了? 付其参抬起手一甩,面色逐渐红了,他抿着嘴,在原地来回走着,边走边说道。 #付其参(中年)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南京下关区抓了一大片无辜百姓,我们的情报员就在其中,你不想着怎么去救出来,你把他们全杀了! 白复成愣愣地看着付其参,浑身发抖,他猛地抬起手抓住付其参的衣领,眼珠左右动着,几个穿着灰衣服的人探出头看着铁门外的身影,白复成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松开付其参的衣领,用手整理着他缭乱的衣领,压着声音说道。 #白复成你们那个通讯员是个叛徒…他掌握了当时的至高机密…徐恩曾的机要秘书钱壮飞是你们的人…当然陈博术这个老奸巨猾的蒋中正贴身秘书是负责此案的总管事,我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只能把那一窝都杀了! 付其参一下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白复成抿着嘴深吸一口气,手指捏着付其参的衣领来回揪着,抬眼一看他,开口说道。 #白复成我要是叛变了,那个钱壮飞恐怕死的更加悲惨… 付其参看着白复成的眼神,那双眼睛里透着不屑,阴狠,付其参一下抬起手抓住白复成的手腕,朝前一推,他小声说道。 #付其参(中年)什么态度…越来越像反动派了… 白复成踉踉跄跄后退几步,仿佛浑身无力一般,酥了骨头,走得歪歪斜斜,他哈哈一笑,双手抬起一拍,眉毛一挑,手指横在脸侧,指尖戳着自己头顶的军帽,笑着说道。 #白复成不像个反动派,你让我像个共产党吗?我要对任何事物抱着和善的态度,啊,关爱人民,对资本主义视若仇敌!付书记,付长官,付委员!十年了!我都要搞不清楚我该是什么样了! 白复成脸上依然挂着笑,可表情格外凄楚,颤颤巍巍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眼泪从眼眶涌出划过脸颊,他颤抖地说道。 #白复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