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果眼睛眯了一条缝,视野晃晃悠悠的但能看清地上背对背坐着的两个书包,突然意识就闯了进来把她刚刚驱散掉所有烦恼的脑子占尽了,刚要出声又被他狠狠地往里顶到高潮,话直接蔫了下来。 但他还要把她翻过来做,因果被他拽着手腕瞪大了眼睛喊:“我不是说只做一次吗?!” 他完全掉进去了,看着因果泪干了还眼边一圈红的泪美人脸,更是把她彻底翻回来抱起一条腿放在肩膀上往里又插了进去,她一声闷哼去摸自己扔在床上的刻刀,却被他两手都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没答应啊。”他狡猾地露出狐狸的笑。 因果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早有预谋的眼睛,挣扎着叫:“你做完了我没做完啊!你想我挨训吗!啊!别老顶那个地方!” 他亲着因果意识清醒的脸,一身反骨的因果更惹人尝了,她真的又要被操意识模糊过去了,晃得头晕,他的体力就像无穷无尽似的,她哪受得住啊。 趁他又要换体位的空档,她一下逃窜了出来,倒不如说是忠难放她走的,因果四肢着床往床沿爬,但忽然脑袋一晕,腿也是软的,要不是忠难揽着她她可就要直接头着地摔地上去了。 “这副样子了还想写作业?”他从后搂着脑袋昏昏的因果,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因果甩着头发强迫自己意识清醒,但后面顶着那根东西,加上他又开始把手伸进衣里覆上她的乳揉捏,另一只手又钻进她未着寸缕的下身,摸了一手的水,用手指夹着阴蒂磨,因果快死在他怀里了。 “你放开——明天听写没过的话你给我抄单词啊” 他咬着她的耳朵,在身后笑着说:“边做边背也行。” 因果摇着头挣扎,但他的手指都钻穴里去了,手指没有阴茎那么粗,但修长而容易碰到敏感点,被撑开的穴道足以容纳,乳首被他捏起,打圈,肆意玩弄,她已经无处不是敏感点,只要被他的体温所包裹就挺起腰来唔唔地呻吟。 “我给你听写吧,”他把手指从穴里拿了出来,沾着粘液的手抱上她的大腿,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给你点时间背,但错了得受罚。” 因果愣愣地被抱在坐垫上,细白的腿鸭子坐着,“什么受罚?” 他去打开衣柜披了件黑色睡袍,好像塞了什么进口袋里,衣服松松垮垮地,也没见他穿内裤,系了根带在腰间,转过身来走到小桌子对面盘腿坐下。因果被他这身露着锁骨又好像跟没遮似的散漫姿态迷了一瞬,回过神来发现被那狐狸眼睛盯上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串粉色的跳蛋,陈列在因果紧缩的双目前。 “错一个塞一个,怎么样?” 他托着腮,睡袍滑下去,能看见蛇的血盆大口,蓄势待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