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回是来真的,比以往每一次掐上她的脖子都要用力,一如他当初把她推下楼,因果瞥见他最后的一个表情,好像生前就能看见死相。 被掐得脸涨红,因果是果,一种生了好久一下成熟的果,她倏地熟透了,要掉下来。 她都不去挣扎,双手垂地,规划好自己的死相,像是从出生起就等待这一瞬间,他也应该从出生起也在等这一瞬间。 因果满心期待着他能坚持到最后,但几乎要掐断她意识的那一瞬间,他的话砸下来,“我不可能如你所愿的,就这一点我由不了你。”一下松手,因果下意识唤起的求生本能去大口地呼吸,但她不要,她不要呼吸,她不要他的仁慈,她什么都不要,她只想要她自己。 她扑在冰凉的地板上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咳嗽又干呕,她趴在一片狼藉的道具之中,撑着双臂要爬走,可她能爬到哪儿去,连站都站不起来。 身后窸窸窣窣的金属碰撞声,他的沉默却震耳欲聋,她只爬到了桌角边,手臂便被一下拎起,因果嘶哑的声音喊着“你说你不会绑我的!”但手腕还是被扯到身后被拷上皮革手铐,中间的铁链短得像不存在。 “我是怕你受伤,”他覆上来,贴在她侧过身的肩膀上,他本就是一种锁链,“声音都哑了,就别说话了吧。” 因果感觉他双腿之间的东西硬在她胯间,她一而再再而叁地激他:“我是一件你从小保护到大的收藏品吗?我是你对母亲的恨的投射吗?你难道想在我身上得到从未有过的母爱吗?!” 他面对因果的崩溃已经不会再哭了,因为他已经麻木了,他有些累了,她的宣泄不过都是引他杀死她的手段,他只是平静地抚摸她淌着泪的脸。 “你看起来很困了。”他文不对题地说。 因果见他面无表情,更是响出了最后的底牌:“你操我的时候不会也在问——妈妈,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不就是个恋母、又恨母的...——”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上因果的左脸,她侧过的身子直接趴在冰凉的地板之上,左脸烧得快腐烂了,埋在地板的缝隙里,她被这一巴掌打得耳鸣,一下抬起头来哭着瞪他一直重复着:“你又打我!你也打我,你也要打我!” “你话说得太过分了。”他伸手又去抚摸那赤红的火烧一般的左脸。 “我说的有错吗?!”因果撇开脸不让他碰,“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俄狄浦斯!你亲爹也是被你害死的吧!”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手掌心也感知到她脸上的疼似的发着一样的烫,他深切地感觉到因果的恨了,他早就知道的,但这一通胡言乱语着实伤到他了,他就算再能忍,也是会痛的。 她挣扎着似乎还想出口些不入流的脏话,突然被抱起一条腿压下来,还湿着的小穴隔着蕾丝被抵上阴茎,她一下扼住了声,惊恐地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 “非得把你操得没有说话的力气你才肯闭嘴?” 项圈居然还好好地挂在他的颈上。 摇摇欲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