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黎休养了十余天,伤基本上好全了。其实也算不得休养,他每日依旧上朝处理繁琐的政事,下朝接见各种大臣。除了晚上不用在…跟以往没有什么不一样。 这么看来休息的其实是祝语,尤黎每日处理政务都到深夜才回殿,自己也不用等他了,可以先睡,这几天她过得非常开心,气色都好了许多,甚至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多一些。 尤黎好像知道祝语的所思所想一样,故将每日换药的任务交给她,不仅如此,他喜欢在在换药时各种故意刁难欺负祝语,把她堵在床角换完了也不许她走。 “唔……不要!” 祝语的手抵着尤黎的身体,尽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奈不过尤黎的步步紧逼,他的手臂撑在祝语的两侧,将她困于墙体与他的身体之间,堵在角落亲她。 “又不要?阿语你这是折磨我呢……” “臣妾……臣妾一会要向皇后娘娘请安…唔不行……” 尤黎身形峻拔、长身鹤立,身高八尺有余,他站着的位置挡住了窗外的光,祝语彻彻底底被他包围了起来,她所有的视线都被他囊括,没有反抗的地步。 “不要吸!啊……” 尤黎无视她的话,耳鬓厮磨。他的嘴唇继续流连于祝语的脖颈之间。 微暗的视线,所有的感观都被放大,又痒又痛,仿佛投入火种,祝语颤栗不已,似要被尤黎灼伤。 “臣妾……臣妾求您……我…臣妾真的要去请…请安…求您别弄出印子来……” 祝语红着眼神像只小白兔一样委屈的望着他,尤黎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解开她的衣裳,玩弄着她胸前的柔软。 “那我就亲亲这里吧。” 尤黎埋入她的胸中,像吃奶一样吸吮着胸前的红豆,皮肤还在不停的战栗,他边吃边玩,语气里含着意味不明的暧昧。 “阿语,你好香。” 祝语羞耻极了,推脱着说道:“不要……” “不要?”尤黎轻挑了下眉,优哉游哉地开口:“那我亲脖子?” 说罢立刻做出要亲的模样,祝语着急地打断他,身子向旁边躲开。 “不!” 可她又能躲到哪儿?尤黎将祝语的身子掰过来摆正了面对自己。 “那你让我亲你哪儿?”尤黎腔调散漫,慢慢悠悠地逗她。 “下面吗?”他点了点小穴,祝语已经敏感的出水了,尤黎嗤笑一声:“阿语,你怎么都出水了啊,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我……” 王八蛋!祝语恨不得要骂出口。 可又害怕他真会做出来,话是已经羞的说不出口了,再不停下,情欲就要将她的理智吞没,她没有办法了,只能摇着他的胳膊以示求饶。 感受到祝语轻微的动作,尤黎的眸光聚焦在她身上。 上身的外衣已被他全部扒开,堆积于腰间与手肘之处,胸前的小衣也被他扯松,藏在底下的柔软探了出头,看得尤黎恨不得现在就操她。 他用意志压下要涨出来的欲望,在耳边低语。 “阿语,暂停一下,咱们晚上再继续。” 到底还是存了些理智,一会还要上早朝,尤黎放过了她。 寥寥几句,祝语听出了鸡皮疙瘩,她忍不住踟躇地说:“可您身体还没好全?太医……太医说不能……” “你每日帮我换药,能不能你最清楚不过了。你不是还盼着这病多生着日子吗?” 尤黎慢吟叮咛地吐着这些令祝语害怕的话。他懒洋洋地开口:”不是吗?阿语。” 祝语急促地反驳:“没!…没有……” “没有?”尤黎淡笑一声,闲散的声音冷寂而缠绵,如同将她含在嘴里要吃了一般暧昧。 沙哑的声音,贴着自己的耳朵。 “小骗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