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崖。 下午六点半,它们也准时进入了谢印雪、柳不花和沈秋戟的肚子,并与海鲜厨子获得三人一致的评价:的确不错。 晚上八点整,沈秋戟都学习完谢印雪布置的看书任务了,只剩下说着下午五点正会准时来明月崖报道的朱易琨还没出现。 年纪小习惯九点钟睡觉的沈秋戟已经开始哈欠了,他不理解:“都几点了,还没来,怎么还有人敢放师父你的鸽子啊?” 谢印雪对柳不花说:“不花,再给朱易琨打个电话问问。” 柳不花举着手机也很纳闷:“我打过好几个了,一个都没打通,全部显示正在通话中。” 沈秋戟挑拨离间:“他把你拉黑了?” “没理由啊,我昨天在朋友圈发了一张我粉头发的照片,他还给我点赞夸我帅来着。”柳不花说着,还翻出了那条朋友力证自己所言。 “用我的手机试试。” 谢印雪回卧室拿来自己的手机,但拨过去后,听筒里传出的仍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沈秋戟问:“五点到八点,他这通电话打了得有三个小时了吧?正常吗?” 柳不花说:“我觉得不太正常。” 肯定是出问题了,朱易琨拉黑谁,他都不会拉黑谢印雪。 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谢印雪挑眉道:“他别又是撞邪了。” 柳不花就更不明白了:“可上回见面,您不是才给他留了个辟邪镯吗?” “如果镯子不在了,就有可能撞邪。” 谢印雪说罢,便用食指在手机上虚描了一道破邪符,符成再拨回去,这回终于不是正在通话中了。 谁知铃声“嘀”了三声后,朱易琨却拒接谢印雪的电话。 听着手机扬声器里传出的忙音,柳不花迟迟不能回神:“……他这是,挂您电话了?” 谢印雪抿唇再拨,朱易琨又挂,再拨再挂,再拨再挂……如此四五次后,沈秋戟点评:“这是真邪门。” 第一次还可以用不小心按错为借口,那后面的几次,就绝不可能再是按错了。 谢印雪点了点通讯录上的人名,决定最后给朱易琨一次机会:“最后打一回,再不接就等明天再说吧,今晚懒得理他了。” 要不是今天下午那顿海鲜让谢印雪很满意,他会在朱易琨第三次挂他电话时就直接撒手不管,管他是不是撞邪。 反正目前还没完全通关锁长生,朱易琨就是撞邪了也还死不掉,晾着他和鬼多相处相处,之后谈判让他立誓时他还会更听话些。 不过这一回谢印雪还未按出拨打键,朱易琨自己就打电话过来了。 谢印雪划通接听,嗓音颇冷:“朱易琨,你……” “呜呜呜……谢佬救命啊!快救救我!” 听到青年的声音,朱易琨“嗷”的一嗓子直接嚎出来了,其哭声凄厉悲凉程度,已经快能与以诺相比了。 谢印雪却听乐了,慵声问他:“朱老板这是怎么了?又见鬼了。” “……是的。”朱易琨干巴巴地应答完,又在那接着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您快救救我啊,除了请您出手,我是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谢印雪轻嗤:“要我救你,你还敢挂我电话?” “原来那几个电话真是您打的?我的错我的错,您千万别为这事生气。”朱易琨大惊,他豁得出脸皮,求人时特别能低下身段,立马往自己脸上来了两个响亮的巴掌,继而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我、我还以为又是……” 谢印雪接着他的话往下说:“鬼来电?” 朱易琨哽咽着:“您快别提这个字了,我浑身渗得慌,请您救命啊!” 谢印雪又问:“我给你的镯子呢?” “我之前一直贴身戴着的,结果昨晚不见了,然后我回家路上就碰着怪事了。”提起这茬朱易琨就来火,忍不住骂道,“他妈了个比的,别让我知道是哪个黑心肝杂种偷的,不然我要弄死他!” 谢印雪颔首示意柳不花去取车钥匙:“行吧,你现在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