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棍。 他虽然不精通棍法,但精通双手刀法,棍当刀使,又当枪使,招式连击,身法凌厉,势不可挡。 几乎是一棍子干翻一个人。 司徒朝暮感觉好像也就是眨眼之间,小院的地上就躺满了嚎啕惨叫的彪形大汉……毫不怀疑,他手里拿着的要是真刀,现在这院里就是死尸遍地。 还剩下最后一个最高最大的壮汉。 顾晚风却扔掉了手中的钢棍,一步一步,面无表情地朝着他走了过去。 那名壮汉也是个有骨气的,并未退缩,神情一狞,直接抄起了手中的钢棍。然而顾晚风的身法却比他快得多。壮汉拿棍的那条胳膊才刚刚抬起,顾晚风就平地而起,一招喜鹊登枝踹上了他的胸口。 壮汉只觉得胸口一闷,仿若被千钧巨石重创了一般,毫无抵抗之力,双脚蹒跚趔趄,猛然朝后倒退了几步,后背沉重地撞在了院门上,喉间涌上了血腥气。 顾晚风稳如泰山般伫立在他面前,冷若冰霜地盯着他,淡淡启唇: “你刚才,是用哪只手,打了我的徒弟?” 不等壮汉开口,毛三就捂住了自己发红发肿的半张脸,气愤而委屈:“右手!师父!右手!” 几乎是在闪电之间,顾晚风就出了手,似野兽如老鹰,迅猛精准地攫握住了壮汉的右手手腕,逆时针拧转,动作凌厉而干脆,凶狠而劲猛。 筋骨碎响的同时,大汉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握着钢棍的那只手抽搐着张开了,坚硬的钢棍“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顾晚风却始终面无表情,眉清目冷,好似自己根本就没有在用力。 司徒朝暮目瞪口呆,心里毛毛的,好像自己的右手都在跟着隐隐作痛。 吕四的心里也有点儿毛毛的,随即又想到了几个月前发生的一桩事,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师、师娘,今年年初,在街头,有个男的,撞了师父的车,却蛮不讲理的让我们师父赔他钱,还推搡我们师父、要打师父,师父都没搭理他,而是选择了报警处理。后来我问师父,为什么不还手?师父说,他快三十了,年纪大了,不想再打打杀杀了。” 司徒朝暮:“……” 啊??? 她瑟瑟发抖地看了一圈院里倒了满地的壮汉,又看了看那位痛苦到五官狰狞捂着手腕跪在地上惨叫的彪形大汉,满脑子回荡的都是—— 我年纪大了,不想再打打杀杀了…… 这群人也真的是,好端端的,惹他干嘛呀! 第92章 ◎她是爱人,更是知己。◎ 由于家中的车全被那一群没眼色的不速之客砸坏了, 司徒朝暮只好打车带着毛三去了医院,花了好几千,做了一系列全面的检查,确认毛三除了点皮外伤之外再没有别的大碍了, 司徒朝暮才放心地带着他回家。 日光朗朗, 清渠村村尾的那间小院的院门却始终紧闭, 仿若一座森严的监狱,任何人都别想随意进出。 司徒朝暮和毛三在村口下了出租车, 步行至家门口,敲响了院门。 吕四的声音很快就从门内传了出来,相当警惕:“谁呀?” 司徒朝暮高声回答:“我和毛三儿!” 吕四的语调一松:“来啦!” 安静的小院内立即传来了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一切都是如此的谨小慎微。 毛三疯狂脑补着院内的画面, 激动紧张又不可思议地对司徒朝暮说了句:“师父不会把那群人全给绑起来了吧?” 司徒朝暮惊诧一愣:“啊?那不成绑票了么?” “怎么能是绑票呢?”毛三还挺理直气壮的, “咱们又没逼着他们来, 是他们主动来家里坐客的!” 司徒朝暮:“……”好, 好好好,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们碧屿村的人,骨子里都挺野蛮的。 安装在大院门上的那道小门很快就被打开了一条仅能容纳一人进出的小缝,司徒朝暮和毛三做贼似的静静悄悄地鱼贯而入,然而院内的真实情况并不像是他们脑补的那般黑暗严峻。 顾晚风并没有将那六个以花臂男为首的彪形大汉捆绑起来。他们每一个都是自由的, 但是吧,也没有完全自由。 司徒朝暮一进门, 就看到自家小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