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两人都没有任何困意,安然卧在床上。 想到夜里的事,姚臻轻声问:“表哥,你们,今日发生何事了?” “无事,你不要多想。” 她不信:“分明有事,为何瞒着我不说。” 陈顺中侧过身,手往她身上摸,故意想叉开话题:“有甚事?左不过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我总觉得表哥你,似乎对江先生——啊” 他的手指突然移到胸前,在小小的奶头上捏了一把,姚臻霎时像被控住命脉般歇下气来,往床边躲。 “表哥,你做什么呀” 奶首从指尖滑走,陈顺中没再追着要弄,只揽臂将人捞回怀中抱着:“你不说话,我就不做什么。” 她只好乖乖躺着不动。 男人之间的事,总是没必要将女人扯进来。 陈顺中想,江均然不过是借着酒劲敢同他叫嚣,等明日醒过来,照旧是那个跟他保证“不敢肖想姚臻”的穷小子。 他承认那句“姚臻喜欢的是我”成功将自己惹怒,不过惯有的修养克制住了动手打人的冲动。 此刻想来,江均然以为的那点子喜欢,在姚臻心里,不定比喜欢他多。 “表哥,你明日还在家里吗?” 她安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 “嗯?” 姚臻鼓着腮帮子,随便寻个理由胡诌:“我自己在家,闷得很。” 实则,是不想和江均然两人待在一处。 说来奇怪,她追着他时,他避而不见,如今他想来接近她,她却又想躲。 “你带着小兰,去逛逛百货商场,”他提议道,“钞票够不够花,我明日拿一些给你,喜欢什么就买,不够再同我讲。” 父子两人如出一辙的豪横。 姚臻埋着脑袋往人怀里拱了拱:“天气太热了,不爱出门。” 他抚着她的后脑:“那臻臻想如何?” “不晓得。” “过几日,带你去赴宴。” “去何处?” “一个朋友,茶楼开业,那里清净得很。” “我不大会品茶” “无妨,随意玩罢了” “唔…那我该准备些什么礼呀?” “我来准备,不需你费心” “…” 说着话,她突然没声,陈顺中低头看,少女阖紧眼眸,呼吸沉沉,已然入梦,他轻轻往她额头贴了贴,换个舒服的姿势,也闭眼睡了。 翌日早餐。 用完早饭,陈顺中出门,临走又回头交代:“专心听课便是,旁的勿要同他多讲,等我回家。” “他”是指谁,不言而喻。 姚臻点头,等他坐车离开,转头问小兰:“江先生怎样了?” “昨晚醉糊涂了,早上我去看了,还未起床。” 她心下担忧,想了想,还是上楼敲了客房的门。 “请进。”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