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你父亲赌气,就跑出来了?」 面对眼前离家出走的友人,鷲一脸不以为然地闔上了一边听人诉苦,一边阅读不久前随手取来的一本书籍。 他瞥了一眼,缩在他床旁座椅上的飞罗,又望了一眼完好的窗户,他深深一叹息。 自从对方下午突然从门口进入那一刻,他就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可能不会是什么好事了。 虽然他也很希望对方往后都从大门进入,可他一点也不希望是以这样的情境来面对这一切…… 而他也没想到,这一段怨言,居然会延续到夜晚。 「……」 飞罗将目光挪向了他方,好似得不到自己所要的东西而闹彆扭,又或是惹祸了却又不愿承认的小孩子。 看着这样的他,鷲不禁叹了一口气,将手上的书放在了一旁的床旁桌上,无奈一语。 「是说,你不用去……萤光湖泊了?」 一说此,他微垂下眸子,浅蓝眸子闪过了一丝愁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他的这一行为,早已落入了飞罗的目光。 收回了目光,飞罗鼓起嘴,视线又一瞥他处,赌气地说了一句。 「我不想去……」 「……你是小朋友吗?」 这一幕,鷲看得很是无言。 见对方依然缩在椅子上,甚至把脸埋进了置于双膝上的臂弯里,任由他用手戳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 又是无奈一叹,在他准备说些什么慰问的话语时,心脏猛然一阵刺痛,他一蹙眉,面色一变,他一抿唇,伸向对方的手收了回来,紧抓自己的胸口,微微喘了几口气,脸上和脖颈冒出了不少冷汗,看向友人的目光也模糊了一些。 他一咬下唇,微吸了一口气,闷哼了一声,引来了飞罗的注意,他抬起头,朝鷲看过去时,对方早已在术法的操纵下,恢復成了方才的友好模样,丝毫不见刚刚的异样。 「?」 飞罗一见,微一蹙眉,一脸不解,似乎不明白刚刚对方发出了不适的声响,现在却一副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你……身体还好吧?」 「嗯?很好啊。」 「你确定?」 瞧了一眼对方身上的冷汗,又看了一眼他脸上的笑容,飞罗不怎么认同。 「我不太相信……」 「我很好……」 「哪里好,都冒冷汗了!」 飞罗放下了双脚,猛然站了起来,一脸担忧又气愤地,面向了他唯一的友人。 「你很烦耶,我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不需要你来多嘴!」 一听,鷲面色丕变,低吼了回去。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