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的故人,所以就哭了这一点他可以理解,但要是……下一次遇上了其他人,他岂不是要哭到眼睛都脱窗了? 思一此,他沉默了。 「……」 「……呜呜……呜!」 在他安静下了的同时,泣鸣依然在病房中,充斥着。 即便库兹提希望投入对方的怀抱,可惜两方的身高差距有些大,令库兹提一脸愁容,更降下了一层黑影,蹲在地上,画圈圈了起来。 「……嗯,好乖、好乖。」 看到这一幕,飞罗一蹙眉,面色很是古怪。心中一边认为他好的不学,偏偏去学帕黎西亚的一些小动作,一边弯下身子,伸出了手,又拍了几下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 无奈之际,他又呼了一口气。 「……」 飞罗一瞥窗外景色,又瞇起了眸子,微微一语。 「那么,接下来……」 他身子微微往后仰,左手的手指轻触到了他方才放在床上的无字天书。 「……!」 直到这时,飞罗一瞥手上的书,忽然想通了一件事,《百年之初》并非只是书名,而是……想告诉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严重…… 思一此,他缓缓瞠大了双眸。 之所以,会发生了那一件事,又没有人及时出面处理。而他,又因为一些事情,失了理性,执意要到世界树,拿取玻璃球的事情……也是被策划好的? 刚才雪熵也说了,现在似乎还没有任何人,开始争夺玻璃球……也许、也许,这不是那些人的目标?那……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 见飞罗的脸色逐渐苍白,库兹提不禁慌了一下,开始感知起了对方的身体状况,然而,收到的竟是依然良好的信息,对于这一点,感到不解又有些不满。 即使如此,他也没办法强行从刻意隐瞒起了自身感受力下的讯息的人身上,感知到些什么。 只要对方不愿意,就不可能。 这对任何生命来说,都是如此。 他一蹙眉,脸上的不满又上升了一些。 「小多……?」 丝毫没有意会到对方在呼唤自己的飞罗,依然沉浸在他的思绪里,他的脸色又随着他的思想,又白了一些。 还是……因为,这只是一个开始? 想起了至今为止,和某一个人的相处。 在库兹提疑惑的目光下,他缓缓地站起了身子,不由得感到一丝心痛,他并非是因为自己付出的真心,被人给毫不留情地给践踏了。而是,因为对方的不愿回首,而感到心痛。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这是不是有另一个更深层的原因,迫使他做出这样的行为。 「……」 所以,你一直都在自导自演吗?南那.提朵? 思一此,他的身体微晃了一下,神情很是错愕又难以置信。 「……小多!」 忽略了一旁的呼唤,和身上传来的搀扶感,他薄唇微抖。 不只千年前,就连现在……也是如此吗? 从现在开始的百年…… 飞罗又一扫四周的环境,看起来,彷彿是为了逃跑而衝促的打包行囊,走人了。 然而,事实上,究竟为何,恐怕只有当事人的心理最清楚了。 在他们一慌乱一安抚的同时,放置于窗上的书籍,也在无声无息中,泛起了淡淡的绿光,散化了许多光点,消失于空气之中。 好半晌,终于从慌乱的情绪中,平静下来的飞罗,下意识地将注意力转向了书本,希望能从中研究一些事情,若他的使用方式,和不久前,雪熵示范给他看的方法是一样的话…… 说不定,就能从中发现一些什么了。 想到这里,他一转头,猛然又睁大了双眸,又是一脸难以置信。 「……书……不见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