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当时都是兄长一手查的,许是嫌污秽脏我耳朵,便什么都未与我说。” 说到唐缇两人神色都是一怔,唐霜垂眸:“也不知兄长现在在何处,可还平安。” 唐烟抿唇道:“我已经着人去查了,你且放心。” “我只问你,你对那陈时清没什么念想了吧。”唐烟怕唐霜还余情未了,自己下手太重会伤了她。 唐霜好笑摇了摇头:“自然没有。” 她对陈时清本就无甚男女之爱,虽两人自小便有婚约在身,但那时年岁小,从未想过这些,只当是童时玩伴,真该有男女之情的年岁,陈时清便出了那档子事,叫她厌恶至极。 唐烟闻声很是欣慰点了点头:“那便好,有你这句话,我便有些分寸了。” “也好,如今既已退婚,再不必担忧她们拿你声誉要挟,我就不信,现在他陈家还敢往你身上泼脏水?” 唐霜此刻倒是无甚所谓了,相较之下,她更在乎宫中是什么个情状。 邹沢一早便进了宫,还未到御书房门口,远远便瞧见站在门前的孟文轩。 孟文轩亦瞧见了他,微微颔首打了声招呼:“将军可还安好?” 邹沢点了点头:“有劳孟大人记挂。” 两人并不大相熟,打了招呼便又各自不言语,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邹沢却好似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道问到:“九品香肆那酒肆,是不是与孟大人有些关系?” 冷不防一句话,叫孟文轩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只见他神色肉眼可见的难看,邹沢不禁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头。 “孟大人?” 孟文轩回神,只是敷衍道:“是我先妻母家的产业。” 邹沢眸光微微闪动开口道:“那如今交由谁打理?” 孟文轩闻声不免有些警觉,开口问道:“邹大人何意?” 邹沢莞尔笑笑,他眸光闪了闪道:“有个案子生在那家,所以想问问清楚。” 孟文轩俨然被他唬住,忙道:“可要紧?” 邹沢只是看着他,孟文轩有些尴尬道:“这香肆是我次子孟鹤之打理,不过他惯来都是当着甩手掌柜,那酒肆的事情他也从不过问。” 孟鹤之。 邹沢摩挲了下掌心,点了点头,一副无甚所谓的模样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几个小小贼寇混迹过那处,留了些许踪迹罢了,到是叫孟大人担心一场,是我罪过了。” 孟文轩闻声这才轻松了口气道:“无事,无事,说清楚些,我也好心安。” 说话间,殿门吱呀一声推开,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黄绯,见到两位便是眉眼笑开:“圣上唤两位进去。” 两人颔首,一前一后进了殿内。 皇帝高坐于案牍后,见来人,搁下手中毛笔,蹙了蹙眉头对着邹沢埋怨道:“既昨日便回了京,为何不即日来与朕报江南盐案!” 如此怒意若是换做旁人许该跪倒在地求罪。 邹沢自始至终不卑不亢道:“臣昨日家中来了不少悍匪,来我府上劫掠,更是险些要了家中妻子,妻妹性命,若非昨日赶到及时,如今许就是两句凉尸了。是故臣昨日实不得空进宫回禀,还望圣上莫怪。” 皇帝闻声便是怒斥道:“胡说八道,天子脚下哪有悍匪侵犯!何况又是你将军府上,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去你府上烧杀抢掠。” 邹沢挑眉道:“自然有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