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九,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 她恐自?己失态,又快速垂下眼,抿紧唇畔。 谢秉安在指腹上沾上药膏,手掌握住蔚姝的手腕,在她手心伤处轻柔涂抹,感受到掌中的细腻柔软,男人眸底的冷意逐渐消融。 屋内很静,静到蔚姝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手心痒涩酥麻,对她来说,就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 右手涂完药涂左手,温九的手指在她手心轻柔的涂抹,肌肤相处的触感让她身子绷住,手心的酥麻异样在她身体里无限扩大,让她的脸蛋也?不受控制的浮上艳丽的绯红。 “好了…” 蔚姝挣扎,却被谢秉安握紧:“还有手腕。” 蔚姝:…… 她看着温九的手往上移了移,露出早已没了红色痕迹的腕骨,本想着继续阻止,他却先?一步将药膏涂在她腕上慢慢晕开,用行动堵住了她即将阻止的话。 烛光将他们二人的影子倒映在墙上,两人的头紧挨相贴,旖旎的气息忽然间就涌入他们之间,蔚姝极度紧张的咬紧下唇,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就在她僵硬、不知所措时,谢秉安松开手,将白色瓷瓶放在桌上:“每日涂一次,直到疤消除方可。” 蔚姝盯着药瓶,直到房门关上才?回过神?来。 她看向紧闭的屋门,怔怔垂眸看向手心,肌肤上似乎还残留着温九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屋外?。 谢秉安回到后院,一直等在罩房外?的潘史看见主子回来,恭声道:“主子,奴才?查清了,蔚昌禾在岭南村的路上布下杀手,就等蔚小姐明?日过去,这些人已被奴才?清扫了。” “嗯。” 极轻极淡的一声,听不出情绪。 潘史抬头,悄悄觑了眼主子,又听主子问:“东冶那边如何?” 他道:“东冶两刻钟前派人来传信,说皇后娘娘去了巡监司,他以主子去东厂处理?要事?之由瞒过皇后,皇后说,让主子明?日先?抛开要事?来一趟凤仪宫。” 谢秉安声音冰冷:“明?日皇后再来,让东冶以我在诏狱审查荆州一事?回绝她。” 潘史:…… 荆州一事?已快结案,燕王最近也?偃旗息鼓了,主子如此?推辞,无非是?想守在蔚小姐身边罢了。 翌日一早,蔚姝用过早膳,为杨氏上过一炷香,带着云芝离开尚书府。 府外?停着一辆马车,车夫站在车辕边,低着头,头上的斗笠遮住了他的容貌,她没有过多在意,搭着云芝的手坐进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离开。 潘史从尚书府走?出来,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堂堂司礼监掌印,执掌风云的东厂督主,竟然给一个女子当马夫,之前东冶在他面前说主子对蔚小姐的种种,他还以为只是?东冶夸大其词罢了,眼下他亲眼所见,还真如东冶所说。 啧啧。 这还是?他们的主子吗? 马车驶出长安城,朝着岭南村而去。 经过岭南村,蔚姝让车夫停下,让云芝去村里找些壮汉,花点银子来山头为娘迁坟。 岭南村地势偏僻陡峭,马车在山下便走?不动了,只能步行走?到山头。 蔚姝掀帘走?出马车,眼前伸来一只扎着护腕的手臂。 “小姐。” 还是?那道熟悉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漠。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