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真心道歉,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参加梵梦杯,小岑你若是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傅岑抿了抿唇,也不想让人下不来台,顺势回了句:“好的。” 舒记笙看向向老,见向老并没要留他的意思,识趣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他走时,向文博叫住他,舒记笙惊喜地停住脚步,却听向文博道:“把你的药酒拿走,我不需要这东西。” 舒记笙点头,接过学徒递还回来的药酒。 出门时,舒记笙跟一名穿着西装风衣的男人擦肩,男人气场冷冽,眉眼如天公雕琢,脸部轮廓流畅硬朗,匆匆走过老旧古朴的 喃諷 巷道时,这周围的环境与他名贵的气势格格不入,仿佛误入另一个次元。 男人经过学徒的同意,进了宅子,与向老点头示意,向老善解人意地将空间留给了这小两口。 傅岑紧张地扣着裤缝,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a市,还是c市吗?” 没等傅岑说完,沈梧风一把抱住他,将头靠在傅岑肩上,声音很是沙哑:“你一直不接电话,知不知道我快急死了。” 傅岑犹豫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后背。 就连拥抱,也跟沈思故好像,喜欢将头靠在肩上,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傅岑不由自主心软了几分。 走到门口的舒记笙回头看到这一幕,转回头时脸上的笑彻底消失。 傅岑凭什么能拜向老为师,凭什么能让沈家的掌权人死心塌地,凭什么用三天画的一幅画就能成功晋级到总决赛! 他攥紧了拳,心里的不甘前所未有得强烈。 傅岑见学徒正笑看着他俩,不好意思地推了推沈梧风:“我没听到电话,你......我身上脏。” 他没取围裙,围裙上全是颜料,此时已经蹭在了沈梧风昂贵的衣服上,花花绿绿的让人不忍直视。 沈梧风却越发抱紧了傅岑:“既然都弄脏了,不多抱一会儿岂不是很亏。” 傅岑哑然,无言以对。 说得好有道理...... 学徒狗粮吃撑了,拿起簸箕去后院晾晒,前厅这边就剩下傅岑和沈梧风,沈梧风汲取够了温暖,松开傅岑,主动向他解释:“昨天我并非故意不着家,应该跟你提前说声的。” 傅岑看着沈梧风,他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让沈梧风说不出别的,只能将真实情况隐而不答。 “真的没事吗?”傅岑难掩担忧,“如果你遇到困难,一定要跟我说。” 沈梧风神色温柔:“没事。” 傅岑便将此事揭过,说起另一件事:“我昨天去整理父母遗物时,发现他们生前曾跟爷爷有过合作,项目名字好像叫......智能机器与人体融合研究。” 沈梧风目光微动,抬手给傅岑倒了杯茶。 傅岑不太懂这些,接过茶问道:“这项合作好像还没官方上的彻底结束,只是我父母单方面宣布暂停研究,现在他们出了意外,我是不是应该处理下,之前遗留的这些合同问题啊?” 他本来想去咨询常律师的,但想到合作方就是沈梧风的爷爷,还是先主动问问沈梧风怎么处理比较好。 沈梧风朝傅岑微微笑了下:“这件事交给我来吧,你和沈思故昨天去吃了海底捞?” 傅岑“嗯”了声,声音闷闷的:“本来想叫你的。” 沈梧风立即道:“我们今晚再去。”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