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等你想做之后。” 清许:“……听起来都不太舒服。” 陆谨让“嗯”了声,从善如流地换了选项:“那衣帽间的沙发床,还是小书房的长沙发?你之前夸过它们很软。” 清许没说话,他一时难以抉择,陷入沉思。 他确实觉得衣帽间里的白色沙发床很软,但陆谨让书房里的黑色沙发也很软,上面还有他喜欢的毛绒绒的黑色毯子。 他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半晌才轻声说:“我选不出来,我觉得都可以。” 成年人,两个都要。 陆谨让视线划过他的腰,低声闷笑:“应该不太行,不过可以分两天。” 清许对自己的承受力明显没有正确的认知,听到陆谨让说他不太行,他用轻柔的嗓音反驳:“我行的,你怎么能说我不太行。” 陆谨让轻笑出声,拖长的声调显出散漫:“你行?那是谁每次都哭着说自己吃不下……” 清许抬手捂住他的嘴,脑子里没忍住回忆起之前的画面,不得不承认陆谨让说的有道理。 “那,两天就两天吧。” 为了不让陆谨让继续聊这个话题,清许想到了些正事,转移话题道:“你真的不管家里的流言了?再继续传下去,会不会被老爷子知道?” 陆谨让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但还是配合地跟着转移了话题:“会,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不把自己供出来就没事。” 清许想到了流言会被老爷子知道,但没想到这么快,第二天午饭过后,陆谨让就被老爷子叫走了。他坐在餐桌前还没起身,一边的堂姐凑过来和他小声说话:“没事,别担心,陆谨让能解决好,我听陆谨让说你知道家里那些佣人都在传什么?” 清许点头应着:“嗯,我知道。” 他知道堂姐是过来安抚他的,小声和堂姐说了会儿悄悄话,没注意到还坐在他身侧没起身的陆谨让的妈妈脸色有些变化。 过了会儿,清许听到身边有人起身挪椅子的声音。他没在意,却听到身旁的桑婧叫他的名字。 “清许,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单独聊聊。” 清许还没说话,站在他另一侧的陆之意忍不住先开了口:“大伯母,您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还要单独聊聊,您没看见我在和清许说话吗?” 桑婧态度冷淡:“你怎么和我说话的,我是你的长辈,你有事过会儿再和他说。清许,过来一下好吗?” 清许有些好奇陆谨让的妈妈想和他说什么,想到陆谨让说过桑婧想让他们在一起,所以虽然互相谁也不想搭理谁,但他们和桑婧确实是有同样的目的,桑婧现阶段只会选择帮他们。 于是清许打算跟过去听听。 等他和陆谨让的妈妈聊完事情回去后,发现陆谨让还没回来,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陆谨让从老爷子那里回去时,看到了站在门边的清许。他走到清许身旁,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清许问他:“老爷子和你说什么了?他没有骂你吧?” “骂了两句,没说别的,我暂时糊弄过去了。”陆谨让被他抓着手腕拉进客厅,停了下又继续说,“我妈把你叫过去,和你聊了什么?” “我正要和你说这个,”清许转身看他,“你妈妈还不知道你是我男朋友的事,她说我和你住得近,说希望我能监督你,不要乱来。还说,如果可以的话,让我打探一下你的那个神秘的恋人是谁。” 清许说完沉吟片刻,抿了抿唇,又说:“她让我监督你,不让你乱来。但你是我男朋友,这样的话,我算不算监守自盗啊?” “监守自盗?”陆谨让语气不紧不慢地重复着,朝他俯了俯身,嗓音低沉缓和,“那你什么时候来盗我?” “我不是已经……”清许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仰头看着他,“你又在开黄.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