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准眼睑低垂,视线里是被迫对他投怀送抱的沈杳辞,动作很主动,心思却没有放在他身上。 被忽视的感觉让梁准觉得不太舒服,他知道沈杳辞避开他,不和他接触是为了他好,所以他也尽力不让沈杳辞觉得难做,他想做到理智体贴。 但如果他真的理智体贴,就不会把沈杳辞骗到他身边来。他所表现出来的守规矩懂分寸,不过是想稳住沈杳辞,不让沈杳辞离开。 他现在还想做的更过分些。 梁准在他侧脸又亲了亲,随后在他颈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吻。 沈杳辞被迫仰起头,身体向后躲,坐着的花几跟着向后晃动,像要倒下。一时惊慌失措的沈杳辞不敢再躲,甚至只能下意识贴上梁准,仿佛在主动邀请。 “梁准,不行,这样不行。”沈杳辞不敢动,只能嘴上阻止。 但他很快就说不出阻止的话,梁准贴上他的唇,撬开唇齿,将他所有的话都堵回了嗓子里。 有轻微的酒香弥漫开,接着冷冽的烈酒味愈发浓郁。沈杳辞软了身子,神情恍惚,连攀附着梁准的手都没了力气,唇边只能发出一点轻微的哼声,甜腻又勾人。 水蜜桃清甜的香气从沈杳辞颈后慢慢溢出,梁准指尖在他颈后轻揉,似是想揉出更多蜜桃的味道。 桃香浸染了他的指尖,被轻揉的后颈敏感又脆弱,沈杳辞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羊脂玉一样白皙细腻的皮肤渐渐染上一层诱人的粉。 深吻结束后,沈杳辞轻咳了一阵,他恢复了片刻清醒,嗓音又软又哑,却是在骂:“梁准,你发什么疯。” 听起来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梁准看着沈杳辞被吻得水润泛红的唇,喉结滚了滚,轻笑了声:“发疯?” 他嗓音低沉沙哑,贴近沈杳辞耳边:“这算发疯吗?我以前做的不是更过分。以前可以,现在不行?” “不行。”沈杳辞因为身.下晃动的花几,不敢乱动,也躲不开梁准。他离梁准后颈很近,被浓郁的烈酒味弄得昏昏沉沉。 “你能不能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梁准没有回答,颈后溢散出的烈酒味越来越浓。沈杳辞很快又恍惚起来,浑身发软地栽进梁准怀里。 梁准将人抱下花几,抱进了浴室。沈杳辞之前因为淋了雨,浑身还湿漉漉的,他自己身上也同样湿了不少,所以要先洗个澡,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他强忍着欲.望,收敛好自己的信息素,等沈杳辞清醒过来。 沈杳辞趴在他的肩头,大脑刚恢复了一点清醒,就气闷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梁准上身只有件单薄的黑衬衫,之前是干燥的,但因为抱他被他沾湿了不少。 梁准侧目看了他一眼,嗓音沉哑,语气平淡:“松口,不干净,想咬我可以等一会儿再咬,有的是时间。” 沈杳辞其实没有听明白梁准话里的意思,只是梁准要他松口,他就松口了,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要咬多久。 梁准将他放下,手臂还揽在他的腰上支撑着,避免浑身发软的沈杳辞站不稳。 沈杳辞攀在他的手臂上,听到他问要不要先洗澡。沈杳辞转头看了看他,略显迟疑地点了点头,又不放心地问:“只有我自己洗吗?” “你想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 沈杳辞不想:“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我能站稳,你可以先放开我了。” 梁准慢慢松手放开了他,也没有硬要留下的意思,很快转身离开浴室。 洗过澡后沈杳辞裹着浴袍,走进开了门的主卧。主卧被打扫得很干净,主卧的浴室里亮着灯,传来轻微的水声。 沈杳辞想到梁准在里面,脸颊一瞬间涌上热意。他离浴室远了点,余光注意到打开的衣帽间。 想到之前梁准说这里也有他的衣服,他有点好奇地走进衣帽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