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玩的。” 梁孟津愿意在能力范围内做的事情,她就想竭尽全力帮他实现完美。 大家都是好哥们,陈传文自然愿意伸出援助之手,立刻改口道:“行,那咱们一块去问问看。” 三个人结伴朝外走,齐晴雨热络地挽着许淑宁的手,搞排挤的想法很直白。 陈传文在后面哼哼唧唧道:“小孩子的把戏。” 还好意思说,齐晴雨反唇相讥道:“你最幼稚了。” 两个人隔着许淑宁斗起嘴来,她无奈捂着额头说:“要不要待会顺便借个喇叭,让整个大队都听听?” 反正她是不想听了,干脆把这个机会给别人。 齐晴雨觉得自己没甚大问题,撒娇道:“淑宁,你评评理嘛。” 许淑宁才不管他们的官司,往后退一步说:“接着吵吧。” 她这样的态度,陈传文反而收敛许多。 他自觉前连天得罪了许淑宁,表现得格外的老实,仿佛指哪打哪的样子。 许淑宁都有点震惊,看他一眼没说话,因为着实是没甚好讲的。 反而是齐晴雨得意洋洋道:“还是你镇得住他。” 又说:“好叫他知道知青宿舍是谁的天下。” 跟说书差不多,还天下呢。 许淑宁道:“你的吗?” 齐晴雨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说:“当然是你。” 因为她语气中的理所当然,许淑宁更加的不敢置信,音调高起来道:“我?” 这事啥时候定的,怎么当事人没听说。 她的反应这么大,齐晴雨才觉得奇怪,眨眨眼说:“对啊,大家都听你的。” 许淑宁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号召力,迟疑道:“什么时候?” 齐晴雨觉得有很多瞬间,一时半会却举不出例子来,索性说:“你现在让陈传文蹲下来。” 好端端走在路上,干嘛要叫人蹲下来。 许淑宁满脸为难道:“他会骂人的。” 齐晴雨非要证明自己的说法,拍胸脯道:“那我帮你骂回去。” 得,许淑宁有时候拿她是没法子,只能无奈道:“陈传文,你别动,蹲下。” 陈传文茫然地啊一声,看她一脸严肃,还是缓缓屈膝蹲下说:“啥事?” 他照做,许淑宁更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伸出手糊弄说:“你头发上有东西。” 陈传文毫无章法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急赤白咧道:“不会是虫子吧?” 许淑宁是个没办法犯罪的人,心中所想全写在脸上,叹口气说:“晴雨,你闯的祸。” 齐晴雨一人做事一人当,解释完说:“你想骂人就骂我。” 反正她不吃亏,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陈传文心想怎么被她一讲,自己仿佛是什么整日里脏话挂嘴边的人,冷笑声站起身道:“你做的肯定骂你。“ 甚至在开口说出”蹲下“两个字的时候就先反应出来,因为下意识会揣测是个恶作剧。 然而他知道许淑宁不会,拍拍裤腿上的灰说:“所以看在我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姑奶奶能不生气了吗?” 姑奶奶?齐晴雨才不管是跟谁说的,马上要占个便宜道:“欸,叫我做什么。” 陈传文拽她头发,扭过头看许淑宁。 许淑宁面色如常道:“我没有生气。” 心口不一,陈传文又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得出人的态度,说:“你有。” 打那天被吼了一句,就没有正儿八经跟他对话过,连视线都透着冷淡又疏离。 许淑宁有心犟嘴,却不得不承认,她就是不高兴。 可世人讲究委婉,这样戳到明面上真是少见,她也是生平第一次遇见这么坦诚的人,说:“行,扯平。” 陈传文总算卸下这两天的心中大石,很有默契不再提起,只朝着齐晴雨道:“你得反省反省自己,怎么没办法做到一呼百应。” 跟个孩子似的,提出什么大家只会第一时间想反对。 齐晴雨踹他说:“顶多你不会应而已,我在宿舍可有三票。” 等会,哪来的三票,许淑宁指向自己道:“我不会是那个第三吧?” 齐晴雨摇摇头说:“你和梁孟津加起来是一。” 她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清晰的,有把握的只有她哥和郭永年两个人而已。 这种清醒让人忍不住想笑,许淑宁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她很多时候都觉得齐晴雨很可爱,是宿舍里最不可缺乏的人。 只是很偶尔,才会头疼,对她的举动感到无可奈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