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比她的话还少,转头看了眼她,目不转睛的开车,等车从地下室出来,问她:“我要去参加聚会,有兴趣吗?” 沈迢迢就等他抛橄榄枝,接招说:“有啊。” 沈迢迢没想到他的聚会,级别这么高,国会议员的私人聚会。 幸亏她穿的得体,她并不算瘦,运动员运动量大,整个人修长又健康。脱了风衣,深绿色的修身长裙。一进门,温砚沉将慢半步的她,伸手一推,将手掌扶在她后腰,扭头在她耳边漫不经心的说:“专心点。” 沈迢迢被后腰上的手传来的温热烫的一个激灵。 他似是故意的,复又伸手揽在她腰上,和对面有些谢顶的俄罗斯男人自如的打招呼,一口俄语讲的流利,性感的要命。 沈迢迢听不懂,被他狎制,右边身体一直贴在他身上。 沈迢迢偏头笑的咬牙切齿:“你过分了。” 他蹙着眉,端着酒杯,并不低头看她,只说:“你乖一点,给你讲文成勇的难处。” 沈迢迢觉得自己实在是英雄气短,胸口起伏几次,终于还是忍了。她平时的脾气暴躁的要命。这时候收敛了。 哪知他又说:“咱们从头到尾都是正正经经的关系。你说对吗?” 沈迢迢为他这么厚的脸皮叹服,答:“这是自然,毕竟算起来我是你姑姑。” 他仿佛被她气笑了,放在她后背的手在她腰侧用了用力,警告她一样。 沈迢迢被掐的一痛。皱眉不可置信的看他,根本没料到他简直是如此的斤斤计较。她的眉不像寻常女孩子的细眉,化妆将眉涂的漆黑。她的眉毛本就很浓密,蹙起来,英气十足。 温砚沉见她老实了,问她:“嘴上占便宜永远是下下策,你说对吗?” 沈迢迢已经生气了,冷着声说:“咱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你是怎么骗我的,我可以和你不计较,但是,请先你把你的脏手拿开。” 温砚沉和身边的人聊完,丝毫不在意她的炸毛,抿了口酒,并不理会她的脾气,说:“把背伸直,我和主人打声招呼咱们就可以走了。” 沈迢迢冷着脸不吭声,直到出门上车了,都不肯再给他好脸。 温砚沉回头看了眼她,笑笑没说话。一直到酒店地下车库,沈迢迢问她:“能说的就在这里说吧。” 他伸手拨了拨头发,像是头疼的厉害。 事实上他整整一天都在参加酒局,酒精使他头疼欲裂。 闭眼靠在椅背上,闷着声说:“想知道就上去吧。” 沈迢迢警惕的看他。 他哼笑了声。突然恶毒的说:“白给我都不要。” 沈迢迢想拧下他的狗头,回头一想,又觉得她一晚上担心的有点过了,像只公鸡抖起浑身的羽毛开战,讥讽:“下流人只配睡下流货色。” 没想到温砚沉嚯的睁眼,特意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沈迢迢觉得自己被他气的神经兮兮的,她脾气明明变好了,但是遇上更不要脸的人,就忍不住。气急了恨不得揍他一顿。 他住在酒店顶楼,像栋独立的房子,迢迢刚进门,还没来得及问他,沈严翁的电话,问她:“窈窈,休息了吗?” 温砚沉就在她身边,沈严翁的声音他都听的真切,他恶趣味的揽了把沈迢迢脖子,轻佻的轻声问:“窈窈?” 沈迢迢怕沈严翁听见,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走到窗前去接电话了。 温砚沉坐在沙发上翻看了眼手机,等沈迢迢电话挂了,回来问他:“可以说了吗?” 温砚沉下巴示意她去穿拖鞋,等她穿了拖鞋回来,又挑眉问她:“要不要喝一杯?” 沈迢迢站在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发,恨恨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