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办了?还是蓄谋已久了?” 温砚沉吃完擦了擦手,漫不经心说:“这只是迟早缓急的事,碰上了,就顺便办了,有什么区别。” 沈迢迢也不气恼,笑的意味深长,“行,那就顺便吧,那我跟你演这场戏,你给我什么好处?” 温砚沉问:“你要什么好处?” 沈迢迢贼笑说:“一家人嘛,那你的就是我的,对不对?” 温砚沉问:“胃口这么大?” 沈迢迢狡辩诈他:“你要是觉得太亏,那就算了,我回去整理整理资产,我下一趟就去北欧。这木材生意我是做定了。” 比起她的豪言壮语,温砚沉冷静的多,甚至无甚表情,给她提意见说:“你先问问你姐姐,看她给你什么建议。至于木材,我可以给你一批。圈里提起七叔公,人人都要敬三分。我不能白做便宜女婿,对不对?” 沈迢迢听他的意思,有点回避她做生意的话题,问:“你们都不建议我做生意,为什么?” 温砚沉抬眼撇了她一眼,问:“要听真话?” 沈迢迢点头。 温砚沉说话真扎心:“不是这块料。” 沈迢迢又想和他立马离婚了。 早饭后温砚沉有事,见沈迢迢坐在餐桌上不肯挪地方,问:“要和我一起吗?” 沈迢迢摇头:“不去,你忙你的吧,我要去忙我的了。” 温砚沉也没当回事,没想到沈迢迢中午的航班就回国了。 和沈严翁喝了一晚上的茶,沈严翁说,目前的行情确实不好说。 年前在西北举行的中俄木材贸易投资大会,沈严翁也参加了,沈家这几年木材生意其实已经不怎么做了。没有后辈进来,沈家庞大的经济体系已经从实业转型到投资行业了。 沈严翁问她:“你确定要学做生意吗?” 沈迢迢踌躇说:“都说我不是这块料。” 沈严翁皱眉问:“谁说?” 沈迢迢心说,你那便宜女婿呗。 她笑笑心里倒无所谓,和沈严翁有点骄傲说:“我怎么说也算是运动员退役,这个行业虽然是非奥项目,但是也是正规的比赛项目,以后后辈人提起我,怎么也算是这个行业的前辈。” 沈严翁横了她一眼,不是很赞同说:“从山上飞下来,那叫亡命赌徒。我接受不了你们行业那个职业精神。” 沈迢迢笑起来,心说,你不支持没关系,你便宜女婿可支持得很。 “没叫你接受,我这不是就准备退役了嘛。以后不飞了,行不行?” 沈严翁突然说:“你别以为你瞒着,我就不知道你以前住院的事。” 沈迢迢出过一次意外,差点把命丢了,连家里都不敢说。 她心虚,讨好说:“年轻不懂事,我这不就过了随心所欲的年纪了吗?” 沈严翁问:“你那俱乐部怎么样?” 沈迢迢其实只知道个大概,细究起来她未必清楚。老实说:“我就是有股份,财务由投资人负责,我只管好我自己的训练和比赛。” 沈严翁问:“你什么时候把你那个俱乐部的经营理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和我说做生意的事。” 沈迢迢以为他知道点什么,吓的不敢接话。 末了沈严翁才说:“这里面的道理太多了,教不会,要你自己去学,去吃亏。这次你也明白,有些生意能做但是要等,有些不能等也不能做。” 沈迢迢心说,你这课上的可太地道了。把你的便宜女婿都招来了。 她去俱乐部的时候卢霖正在谈装备的事,见她来了,问:“出什么事了?不要紧吧?” 沈迢迢看了眼窗外的人说:“没事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