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你是怎么,啊——” 江絮清还没来得及问出心中的疑惑,裴扶墨便几步上前,将她拉入浴池中。 温热的池水缓缓升起淡薄的白雾,室内影影绰绰,如雾林仙境。 ** 与此同时,清幽院内,室里烛火摇曳。 李勉打探完消息进来回禀,将寒凌居那边的状况都说了出来。 当听到屋内传出了暧.昧的声响,裴幽脸上乌云密布,再也无法忍耐,猛地站起身一把将紫檀桌上的东西往下一挥,物品掉落时发出噼啪声响。 李勉背脊骤缩,没明白大公子为何让他去打探寒凌居的事后竟会如此生气。 世子与世子夫人那是成婚了的正经夫妇,即便他二人缠绵做了什么,大公子又有何立场生气呢? 但这些话李勉不敢说出来,他忽然觉得此刻的大公子,好似与平日里温润如玉大公子不太一样,说不清楚的感觉。 李勉低着头不敢说话,许久后,裴幽阴恻恻道:“你出去,把房门关紧。” “……是。” 李勉刚退出房门,身后便响起了巨大的声响,看起来裴幽气得不轻。 裴幽站在瘫倒的落地屏风前,冷意凛然,他现在无法闭上眼睛,否则裴扶墨把江絮清压在石桌上亲吻的画面,会一直频繁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二人新婚时,他人并不在长安,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可真正让他看见他们是如何亲密的,他才知道,妒火中烧的滋味究竟有多痛苦。 他想要裴扶墨死! 昏暗的屋内,裴幽温润的面庞愈发的阴森。 ** 万籁俱寂,夜色浓稠。 寒凌居内,夜风从卧室窗户缝隙吹入,带着丝丝清爽的气息,屋内诡异的香气总算稍淡了些。 一只纤细笔直的小腿软弱无力垂落,她足背紧绷蜷缩,每根脚趾都泛粉水润,让人看了脸红。 男人的掌心从帐内探出,灵活地捉住了那只已酸软绵绵的小腿带了回来,屋内很快响起了男人低沉喑哑的笑声。 “裴……小九……” 江絮清艰难地从喉间溢出嘶哑的声调:“那书,我明日就,就要烧了……” 裴扶墨额间汗液低落至黏腻的脖颈处,掌心从她纤细的手腕往上顺滑,若即若离地从她的手心游走,遂一把握住搁置在床头的上那本书册。 他随意翻开一页,黑眸凝望着书册上记载的画面,笑得荡漾:“这可是好东西,烧了岂不可惜?” 可惜什么啊可惜,江絮清此时累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的,现在更是后悔得不行,这是什么不正经的书,上头竟然有那么多让人难以启齿的愉悦法子。 她呜咽一声,忽然感到腹处实在不对劲,吓得瞳仁涣散:“裴怀徵,你……” 她话未说完,一团濡湿便将她堵住。 裴扶墨不知疲倦拥着她亲吻,最终她实在失了力气,彻底昏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裴扶墨及时清醒过来,看着那东西出来后,幽深的眸有片刻的挣扎。 现在他还没准备好与她有孩子。 室内气息温热。 他抱着已经浑身无力的江絮清去浴池内清洗,后将她轻轻的放置榻上安睡后,才赤足下了榻。 房门推开,周严已经侯在了门外。 周严进屋后,眼神朝里间一瞥,看到紧闭的房门,便知方才那场持久的折腾总算停歇了。 裴扶墨披了身墨色长衫,懒散不羁地落坐,冷声启唇道:“不管用什么办法,裴幽的命,我现在要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