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强。” “滚!亏损那不是因为疫情闹得吗,但是你想啊,连着亏了三年,我那电影院还能撑到开张,是不是也挺牛逼的?” “瞧你这话说的,今年利润要再是负的,你可怎么给自己找理由啊?” “你丫能不能盼我点好?” 梁颂吃着菠萝包,后知后觉地想起前几天晚上在微博上看到的八卦,心理忽然就平衡了许多,坏笑道:“我忽然想到,那个豪门废物,你恐怕是不愿意当的。” “嗯?” “那姓匡的不是不行吗?你忘啦?” “对哦!”唐蕴犹如醍醐灌顶,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看来他今天的猜想都很多余。 在还没有和匡延赫视频之前,他觉得这个男人性功能障碍有点惨,今天之后,他觉得有点可惜。 真是白瞎了这张脸了。 “不过他可以在下面。”唐蕴说,“都这么有钱了,还需要自己动吗?” ***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库里南正沿着干净宽敞的恒华大道行驶。 到这里,便是进入了南城金融城的核心,高楼密密匝匝,车辆川流不息,一整条的奢侈品专柜街,繁华精致,万灯皆明,好像永远不会落幕。 绿化带里的樱花开了,引来不少驻足拍照的游客。 到红绿灯口,司机打了个转向,汽车缓缓驶入向恒置地的大楼。 这是南城最具标志性的办公大厦之一,十年前斥巨资邀请国外著名的建筑团队设计,墙体外立面极具观赏性,远看就好像是在海上扬起的船帆,在周围方正规矩的办公楼内脱颖而出。 而这只是向恒集团设立在华东地区的分部,总部在寸土寸金的北京城。 电梯直上最顶层,进入这层需要总裁级别以上的授权。 匡延赫毫无障碍地走出电梯,开阔的走廊至前厅,布置了昂贵的绿植与鲜花,有的鲜切花并不应季,是从国外空运过来,每天都有专人擦拭,修剪,不新鲜了立刻更换,铺张浪费,只为点亮偶尔来这边的人的双眼。 匡延赫站定,微微低头扫了一下虹膜,两道纤尘不染的玻璃门缓缓划开,几乎听不见声音。 两千多平的面积,被很巧妙地分割成办公、会议、休息、健身等区域,看不到一根立柱,听不到一点人声,让整个空间显得空旷无比。 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溶溶漾漾的江景,也可以感受晨曦到黄昏的光线变化,吸进鼻腔的是过滤后的空气,也是人民币堆砌起来的味道,唯一的缺点大概是对恐高症患者不太友好。 匡延赫虽不恐高,但极少关注窗外的绮丽,进门的第一件事往往是找遥控器,关闭百叶帘。 于他而言,在草木繁盛的山林还是喧闹繁华的都市,亦或者无边无际的海上,都没什么区别,因为他一天中绝大部分时间都交给了工作,忙碌的行程与繁琐的业务几乎占据掉他全部思绪。纵使眼前繁花似锦,他也很难察觉到芳香。 然而今天,他走进门却忘记关窗。 手机界面暗下,他又重新点亮,为出人意料的发展感到无措,同时又伴随一点很罕见的期待。 这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巧合。 其实在视频里看到唐蕴时,他对他的身份还不能确定,他只记得和他开房的那个小朋友喉结下方有颗痣,刚巧唐律师也有。 直到视频结束,他收到“快乐小法师”发来的私信才确认对方身份。 他现在终于弄明白唐蕴为什么会起这么个网名了。 那么唐蕴呢?也认出他了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