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她是不是想捞一笔大的,结果就看到了热搜,我也挺莫名其妙的。” 闫楚:“那你觉得你丈夫会强奸她吗?” 董慧沉吟片刻,淡漠地回答:“我不知道,我和他是分房睡的,一天下来也说不到几句话,他早就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李晓博了。” 大g在红路灯口缓慢停下,匡延赫看向唐蕴说:“按照董慧的说法,她和李晓博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没有离婚纯粹是为了孩子着想,她一个全职的家庭主妇,还得仰仗丈夫每个月三万块的生活费。 她并不干涉李晓博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之所以帮丈夫请病假是怕罪行暴露,会影响他丈夫年薪百万的工作,所以她是最不想让别人知道丈夫被捕的人。” 唐蕴皱眉,眼神里带着点鄙薄:“年薪百万,就给媳妇儿三万一个月啊?” 匡延赫说:“百万是税前收入,我们这行的税率比较高,税后其实也没剩多少了,不过干这行的,多少会有点灰色收入。他每年具体挣多少,我是不清楚的。” 唐蕴理解了,过了会儿,又问:“那你刚才说,还有事情要我解决,是什么?不会是查热搜底下的负面评论吧?” “这么聪明?” 唐蕴说:“其实我刷到那些留言的时候就想到可能是同行趁机抹黑,所以我把证据都截图保存下来了,你要是想起诉的话,我还是可以帮你找到他们的。” 匡延赫意外地看着唐蕴:“你居然保存了?” “啊,”唐蕴知道自己没有白费力气,有些得意地扬了下眉毛,“因为我看到有条说开发商跑路什么的,觉得很离谱,开发商不就是你们集团吗?要是真的卷铺盖走人,你也不可能还站在我面前了。” 匡延赫笑了一下:“还得是你,反应还挺快。” 唐蕴从这话语里解读到了充分的信任,内心有些膨胀,脑子一热,便把憋了一晚上的心里话给吐了出来:“那你昨天怎么没有第一时间联络我啊?” 匡延赫陷入沉默,这令唐蕴变得尴尬而紧张,迅速意识到自己的话语里充斥着对金主爸爸的不满和抱怨。 匡延赫找谁是他的自由,这世上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匡延赫一定要找唐蕴做代理律师。 他在不知不觉中越了界。 正准备换个话题,匡延赫突然说:“我想过找你的,但……太远了。” “也还好吧,我之前也经常来燕州这边出差的。” 甭管是不是场面话,唐蕴听到了自己想听的部分,便觉周身逐渐温暖。 “我们现在是直接去公安局吗?”他问。 “公安局庄律已经去过了,”匡延赫顿了一下,着重强调,“就是副总推荐的那个,能力挺一般的律师。” 唐蕴的嘴角没忍住翘了起来,很用力地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 匡延赫:“庄律说,现在还不让保释,警方那边也不让会见当事人。” “理由呢?” “说是还在调查当中,不让会见。” “啧。”果然不出所料。 根据法律规定,在犯罪嫌疑人被侦查机关第一次讯问后或采取强制措施之日起,受委托的律师就可以会见在押的犯罪嫌疑人,为嫌疑人提供法律帮助,且会见次数没有上限,会见期间警方不得随意监听谈话内容。 不过理论归理论,在实践过程中,办案机关滥用批准权,对律师会见随意进行限制和监控,律师时常会面临三难问题:会见难、阅卷难、调查取证难。 没点人脉资源,是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唐蕴直接打电话给师父江峋——全律所上下,凡是遇到碰钉子的事情,都是默认丢给江峋的,他这人整天神神秘秘,很少出现在律所,但是神通广大,人脉甚广,广到什么程度呢?没有人能够讲得清他家究竟什么成分什么来头,但又都知道他家很有背景。 唐蕴亲自见识过江峋用一通电话,把日理万机的副市长叫到了饭桌上,两个人一边吃东西,一边探讨高铁工程建设和拆迁规划的问题。 副市长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