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臭。” “有吗?”唐蕴拎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就只有香水的味道,应该是在酒吧里沾上的,“你少来啊,我就喝了一杯酒,还是低度的,哪里臭了。” 匡延赫的一条长腿微微蜷起,用膝盖顶了顶唐蕴的屁股,催促道:“快去洗澡。” “知道啦……” 唐蕴又吃了点东西才慢慢吞吞地站起身,感觉有只手摸了一下他的屁股,转过头,发现匡延赫把他手机从口袋里抽走了。 “我要检查一下,有没有新加的好友。”他说得理直气壮。 唐蕴也很坦然:“没有的话,有奖励吗?” 匡延赫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追究道:“你跟我说去小酌,可没跟我说去蓝桉看男人跳舞,和我玩儿文字游戏呢?” 唐蕴赶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这不是立刻就回来了吗?况且我要真揣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我还会主动告诉你我去喝酒吗?我是不是傻?相册里的视频可以证明我过去就是纯凑数的。” 匡延赫虽然握着手机,但等唐蕴离开后,也没有真的点进去看,一个人撒没撒谎全在眼神和态度里了,要是唐蕴支支吾吾不让看,那就是心里有鬼,坦然交底的,就没必要真的浪费时间检查了。 唐蕴很快洗完澡,吹完头发,又喷了点匡延赫最喜欢的那款香水。 这下总不能再说他身上臭了吧? 他站在门口说:“我洗好了,你要进来睡觉吗?” 匡延赫却朝他勾勾手指。 客厅里的东西已经收拾干净了,唐蕴的手机边上是一瓶用过几次的润滑液和一盒避孕套,自从梁颂搬回自己家以后,这些东西都很随意地放置在家里的各个抽屉,就像插座一样,随处可见,十分便利。 匡延赫把法典推到地上去,拍拍大腿,示意唐蕴坐到他身上。 这是要在客厅里做的意思,唐蕴领会精神后,很识趣地走到墙边,想先把客厅的吊灯关了。 “别关了。”匡延赫制止道,“先过来。” 唐蕴吞咽了一下,有点犹豫。 之前他们在客厅做的时候,都是会关灯的,因为客厅不像卧室那样,可以换小夜灯,客厅的吊灯能把人身上的毛孔照亮,一丝一毫的瑕疵都遮不住。 他总觉得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做,少了点暧昧的氛围。 匡延赫卧在沙发里,再次拍拍身下的薄毯:“快点。” 唐蕴走过去,一条腿跨过匡延赫的身体,跪在沙发上,手掌撑在腹肌上,那是他最喜欢抚摸的地方。 匡延赫比了个转身的手势。 “啊……”唐蕴秒懂那是个什么姿势,感到十分羞耻,“我没玩过这个。”他也很怕自己做不好。 “那就试试看。”匡延赫目光狡黠地勾引,“人总要有不一样的尝试,万一你很喜欢呢。” 客厅里的空调是二十五度,可唐蕴还是觉得很热,身体像是被架在炭火上,烤得汗液直流,双膝泛红,止不住地发抖。 一束目光毫不收敛地审视着他,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提醒他做事情要专注。 唐蕴闭上眼,快乐又痛苦地呼吸,吞咽。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一段纪录片,旁白字正腔圆地解释一种名叫瓶子草的植物。它不仅美丽,且具有香甜的气味,一旦受骗的昆虫靠近,就会被吞入瓶子草的内壁,之后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唐蕴想要挣开,也被一股更大的力气按了回去,臀部和腿根被掐得生疼,直到最后,他像那昆虫似的,无能地投降,任由那黏液布满全身。 这一晚匡延赫比平时更加疯狂,唐蕴趴在沙发上,匡延赫不仅压制住他身体,小臂还勒住他脖子,很像是影视剧里的罪犯在走投无路时,抓了个人质。 人质耳畔是焦躁难耐的呼吸,罪犯一口咬住他的侧颈,像吸血鬼那般贪婪。匡延赫手臂肌群不断收紧,唐蕴拧着眉,吐出一些有违理智的昏话。 他很痛,可是又希望匡延赫能够抱他抱得更紧一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