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至极,靠在椅背上:“婶儿那你可以放心了,我是绝对不可能被他迷住的。” 楚婶儿讪讪,回过头来想想,自己确实是有点听风就是雨。 “不过,”她继续道,“我刚刚跟你说的这些你也得听进去。处对象,不单单是看那个人对你好不好,更得看这个人做事糊不糊涂,家里有没有拎不清的兄弟姐妹和父母。” 楚沁嗯嗯嗯地不停点头,叹气:“好啦婶儿求你别说了,我又不傻不蠢。” 楚婶儿对她脑袋没啥信心,因为楚沁就没有这方面的筋。 但对她的拳头很有信心,不管如何确实不会受□□上的欺负。 楚沁其实今天也有事想跟楚婶儿谈谈的:“我去年就跟村支书他们说过,说我想把我娘的墓给移回来,村支书也同意了。原本花溪那边也同意,但忽然改口不同意,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还没迁。前段时间,我听我小舅说金老二回来了,您说我没有啥办法,让他们同意?” 楚婶儿惊讶:“是吗,回来啦?哎呀你不说我都给忘了,还有这事儿没办完呢。” 楚沁叹气道:“没办法,当时我还找小叔一起跟我去村支书那里呢,才提出来,村支书就同意了,而且说过会帮忙和花溪那边交涉。” 是去年清明扫墓回来的时候找村支书的,算算日子也即将过去一年了。 这件事村里能很快就同意,说到底还是那句话,迁坟回来完全不碍着其他人啥。 至于风水不风水的,刚打完一波的封建,是吃太饱了才敢提这事。 楚婶儿撇撇嘴:“花溪为啥反悔,肯定是因为金家,要不然花溪那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会反悔。” 楚沁觉得金家或许是想坑笔大的。 至于金老二,估计是因为她和杨大姨把金金金玉的姓给改了,于是他也不肯让她们迁。 楚沁忽然想起来,她前年去接金金金玉的时候,还琢磨着啥时候把金老二套麻袋狠狠揍一顿呢。 奈何金老二一直没回来,现在回来了,也不晓得他走了没。 楚婶儿说道:“其实吧,也没必要和花溪金家那边吵吵。事就是那么个事,你个当闺女儿的想给自家老娘迁坟有啥问题吗?再不成,你写封信来,签上你的名,让你弟妹按上手印,先找花溪公社。若是花溪公社不管,你就坐在他们门口哭,若是哭还不管用,你就嚷嚷着要去县里,找县领导做主!” 楚沁:“……这真的可以吗?” 似乎有点靠吵靠闹靠威胁啊。 楚婶儿用手指戳了戳楚沁的额头:“真是傻丫头,你还是太要面儿了。不管啥办法,只要能达成目的就是好办法。再不成,你还可以去找妇女工作组的的,你就哭,到妇女工作组的办公室里哭,就说你娘改嫁后被金家磋磨,现在弟弟妹妹又是娘家人养着,再把你弟弟妹妹当时的样子说说,这种情况下还能不让你迁?” 楚沁恍然大悟。 竖起拇指:“婶儿,你厉害。” 总之,内核就是:哭! 一哭二闹三上吊,原来还能这样。 一向依靠武力解决的楚沁很难想到这种办法,她素来是奉行一力降十会的。 她的最终办法是把金家人偷偷揍一顿,揍到他们改口同意才行。 但这个风险很大,保不齐楚沁就得去农场吃牢饭。而且金家也容易改口,万一她打完离开后他们又改口该咋办。 楚婶儿的这办法…… 何尝不是一力降十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