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伤口快速恢复需要更多的睡眠,祁月儿是被一阵微风吹醒的,腿心的黏腻感已经消失,但是因为使用过度还是感觉有些红肿不适,但是更不对劲的是周围似乎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 祁月儿一睁眼就见到了一大片的花海,开得蓬勃而娇艳,风大了些,那些花就随风摇曳,分外好看,祁月儿不懂花草,但她猜测,这就是金露玉兰,一大片的金露玉兰。 “姐姐高不高兴。” 白藤从身后抱住了她,他看起来还是精神的很,手过分自然的抱紧祁月儿,又亲昵的亲她脸颊带着些得意:“我记得你想要,这都是你的。” 祁月儿被这一大片的金露玉兰震撼住了,眼睛睁的圆圆的,显得有些呆呆的,一下子忘记了找白藤算账这件事。 她回头看到白藤毫不设防的样子,心里难得升起了一点愧疚感,鼻子也有点酸了,:“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也没为你做过什么。” “姐姐说过会好好照顾我啊,我也只是想保护姐姐而已。”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来祁月儿顿时更感觉羞愧了,她头抵着白藤胸口,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红了眼睛,声音又低又闷:“我说大话,其实没我你也吃不了这些苦。” 白藤被她郑重其事的样子逗得笑个不停,他从不在意这些。 他就像一个高坐神坛远离世间,观看世人悲欢喜怒的神,偶然接触到了凡人,尝到了一点点情绪,不管哀喜伤痛都只觉得新奇,对祁月儿来说挡无可挡的死劫于他而言也不是大事。 白藤捧着祁月儿的脸,一点点把她的眼泪吃进嘴里,他的舌头很软,轻轻舔舐祁月儿眼睛,潮湿又柔软。 “只要姐姐一直在我身边就可以,奇怪,怎么好像只有那天姐姐在我身下时的眼泪才是甜的。” 他的呼吸变的有些沉重,眼睛里是从没掩饰过的爱意,祁月儿抬眼看着他,困惑又不解:“那我不需要做任何事是吗?” 换来的是肯定的答复和一个深长的亲吻。 “是的,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你只需要永远陪伴在我身边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就好。” 在魔植深处总是容易分不清白天黑夜,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祁月儿还在望着窗台上特地抱回来的那一朵金露玉兰在发呆,白藤趁她不注意偷偷喝了一口灵酒被小小的辣了一口。 “姐姐,这是什么,好甜好像又有点辣。” “这是灵酒,大人才能喝的,小朋友不可以喝。”祁月儿扭头挥手作势要赶走白藤。 “那我是大人了,我可以喝很多的!” 她找了一个下午,才找到这几坛灵酒,知道白藤嗜甜又好奇心重,挑着口感好的摆在桌上,再故意强调不让他喝,果然激起了白藤的好胜心。 看着她要拦着自己,白藤大口大口喝的更起劲。 一个执意要喝,一个明拦实劝,很快,白藤就感觉自己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脑袋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晕晕乎乎,他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只感觉心跳的厉害,人好像悬浮在了空中,说出的话都开始颠叁倒四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