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 裴斯年上药的手立马变轻,一点点给她脖子上的伤口上药。 应该是刚刚争执时不小心划伤的。 她的皮肤很白嫩,浅浅一道红印就非常明显,裴斯年特别心疼,“怎么样?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宋梵音冲他笑,裴斯年俯身去给她腿上的瘀青上药,伤口在膝盖往上,大腿内侧,冰凉的药膏一接触皮肤,她瞬间抓紧裴斯年。 此刻裴斯年头埋着她腿间,动作慢条斯理,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光亮打在他侧脸。 “裴斯年…” 他抬起头,对上宋梵音的目光,她明明很痛,很委屈,却还要硬扯出一个微笑宽慰他,他只觉得心痛,她可以不用那么懂事,她可以随心所欲任性一些,她可以依靠他。 裴斯年忽然低下头有些自责:“对不起音音,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她没有说话,接过裴斯年手中的药膏,然后低头认真擦着他手上的伤。 在警察局的时候她就发现他受伤了,宋梵音很心疼,他总在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自己受伤都顾不上。 “我今天确实很害怕,但我怕的不是挨打、被骂,而是怕再也见不到你。” “但后来我想了想,你可是裴斯年,你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我要做的就是拖时间,我当时就想你面对同样的情况会怎么办,我模仿你的思维方式,你的口吻和他们交谈。” “说完我出了一手汗,都不敢想象我是怎么淡定地说出那么多话的。” 屋内很安静,只能听见宋梵音的声音,一字一句他都耐心听着,突然她凑得更近。 “大概是我坚信,裴斯年肯定会来接我回家的。” 她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他的心尖,让他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他猛的将她拉进怀里,下巴轻放她头顶,感受着彼此呼吸的温度。 “对,一定接音音回家。” - 浴室水温开得很高,水雾打在玻璃门上,里面景象若隐若现。 宋梵音皮肤白嫩,全身光裸站在淋浴下,裴斯年在她脖子上吮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大掌揉搓着泡沫从她胸前划过,一路向下揉捏。 宋梵音在他怀中渐渐软下去,柔软的一团靠在他腹肌上,他炙热的坚硬抵着她的大腿根。 他一只手揉搓着双乳,另一只探进下面,慢慢地揉碾,稍微用了力拉扯一下,便听到她娇哼。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