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她都时候,裴斯年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的掠夺。 此刻,裴斯年坐在玄关处,宋梵音跪在双脚上,她伸着小手去解裤子,却被他摁住,他大掌捏着她的脸颊。 裴斯年强忍着欲望,耐着心跟她解释着,“音音,我只是小感冒就是怕你担心才没有提,但我不应该有隐瞒,这是我的错。” “还有我没有不接你电话,我从医院出来已经五点半了,我要去给你蛋挞,到那里六点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那你怎么买的。” “那个阿婆认识我啊,我和阿婆说我女朋友很喜欢你家的蛋挞,如果我不买回去,她肯定会伤心。” “她说送给我们,她还说你吃了蛋挞肯定就不会伤心了。” “宝宝,别哭了。” “我从来就没有生你的气,更别说丢掉你,我怎么舍得,我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而你也只属于我。” “我这样是不是很自私。” 裴斯年眼眶红红的,声音微哑,宋梵音凑近仰头去吻他,小手去解他的内裤,他早就按捺不住的欲望跳了出来,打在她脸颊上。 她的小嘴因为眼前看到的巨大而吃惊,微微地张开着,咽了下口水,含了上去。 他发烧肉棒也特别烫,裴斯年一直不舍得她这么做,但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将小嘴张到最大,终于将巨大的头部含了进去。 “嘶……”裴斯年感觉她柔软的口腔紧紧地裹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小巧的舌因为不熟练乱扫一气,偶尔牙齿还会磕到,可是她特别卖力,总觉得有些自责加愧疚。 他们谈恋爱没公开只是周围的朋友知道其实根本原因在她。 大概是从小养成的,她越珍惜越爱的东西往往要私藏起来,最喜欢的食物也要放在最后吃,一旦她表露出一点喜欢就会被抢走。 裴斯年也一样。 她真的特别害怕。 但她也知道裴斯年内心深处是个很敏感的人,他温柔细致就是观察的比别人更多,他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会告诉全世界他喜欢的人或事。 现在这样,他一定很没有安全感。 她终于努力含进了大半根,舌头微微抵着,然后用力一吸一放,裴斯年只觉得下身一热,脑子里一片烟花开放的声音,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他喘着粗气看向腿间的女人,她小脸仰着,吃惊地小嘴张着,头发、睫毛、脸上都沾着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滴下去。 她甚至将沾着他白色液体的指尖含在嘴里,仰着头看向他。 “裴斯年,你是我的,而我也只属于你。” ——— 车开一半没油了,明天一定提高车速,大肉没写到信我信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