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专门给裴斯年煮了小米粥,怕他吃海鲜发物对伤口不好。 叮咚—— 叮咚—— 孟静刚要盛粥门铃响了,她以为是裴斯年来了,“哎,你这孩子把家门秘密忘了?” 她说着走过去开门,看见眼前人是谁立马要关门,被他用蛮力扯开,破门而出。 “孟静!你长本事了!” “你非要毁了我是吗!” 只见裴远还是那副嚣张跋扈的嘴脸,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双手掐着她脖子。 “我告诉你现在就把这个事解决掉。” 孟静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她这么强硬的态度真把他送进去老爷子也不一定能捞出来。 他害怕了。 他还有害怕的时候呢。 “凭什么?斯年就要白挨你那刀?想和解可以我也捅你一刀,扯平。” 他仿佛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伤害,抬起她的下巴上去就是两巴掌。 “你他妈好好说话不听是吧!” “毁了我对你对裴斯年有什么好处!” 他捏着她的脖子让头往茶几上撞:“大不了你毁了我,我去找你儿子,我把他也弄死,都别活了!” 孟静被撞得发晕,鲜血顺着太阳穴往下流,她全程没有反抗,她知道以力量的悬殊她反抗也没有用,她只能等一个机会。 她手掌缓缓伸向桌上的花瓶,拿起,趁他不注意,就是现在! 砰—— 砰—— 她拿起花瓶先冲他头部砸去,往死里砸,然后把剩余的玻璃碴插进他大腿里,痛的他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地上求饶。 她的忍耐达到极限了,从结婚到现在,每次家暴她都默默忍受着,以前他总承诺最后一次,但换来的是更严重的拳脚交加。 她常年抑郁失眠,闭眼就是他张牙舞爪的画面。 她真的受不了了。 孟静走向厨房出来时手上拎着一把菜刀,裴远有些害怕,拖着满是血的身子往后退。 “别这样….” “你把它放下…” 呵呵裴远竟然害怕了? 他竟然害怕了! 她无数个日夜害怕地求他不要再打的时候呢?他没有犹豫地一拳拳打下去。 此刻,她也没有犹豫地一刀刀砍下去。 瞬间血液四溅,喷得到处都是,他躺在血泊中。 解脱了,她这次真的解脱了。 孟静笑着扔下刀,踩过他的尸体往浴室走。她对着镜子拿去一管口红涂抹着,露出微笑。 然后把浴缸的水放满整个人跑进去,拿出准备好的刀片割向手腕,看着鲜血渲染整个浴缸,她释然地笑了。 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排练的画面,终于实现了。 斯年不用害怕,妈妈帮你解决掉他了。 不用害怕了。 她倒在浴缸中被血水一点点淹没,濒死前脑子像走马灯一样,回顾这些年,好像人生分岔口就是不顾父母的反对和他认识一周的就领证结婚。 她时常思考婚姻究竟带给她什么。 生完孩子后,她一边照顾孩子,一边上班,之后被他们家以照顾不好孩子为由,剥夺了她工作机会,做一个全职家庭主妇,换来的是拳脚交加,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他呢,拥有一个长期稳定免费性伴侣,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付出不过是高潮前抖那一下。 或许想要幸福,一看配偶品行,二只能靠赌。 下辈子吧,下辈子她一定试试别样的人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