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事,江殚没戴套。她脑子被电击了似的嗡嗡作响,怕得全身发软。哆哆嗦嗦套上睡裙,她声音都虚得飘渺:“你先叫外卖送个药。” 江殚怔了下,有点紧张:“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 “事后药。” 他松了口气:“不需要。” “需要!你在外面蹭也有可能……” “渺渺,我有常识。我结扎过。” 时渺目瞪口呆:“为什么?” 因为他爷爷绝不会允许他不婚,而他爸是爷爷命令的忠实执行人。从被催婚的第二年开始,他就怕哪天头昏脑胀从女人床上醒来,过两个月来个晴天霹雳要他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这种事不需要说出来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他回到前一个话题:“我疏远你两年,你也两年不让我碰,够吗?” 结扎的意外还没消化,又来一记冲击。她心头震颤,怔得眼睛都忘了眨,然后眼眶酸胀,蒙上温热的水汽。吸了吸鼻子,她瞪过去:“三年!三年半!我生日开始的!” 江殚没有讨价还价,一口道:“好,三年半,我保证不碰你。” 时渺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侧过头掩饰惊诧的神情,但紧接着就听他说:“但别人也不可以,我会检查,被我发现的话协议作废。” “凭什么!”她怒冲冲甩头继续瞪他。 “凭我是你哥。” “我哥?”她捞起沾着淫水的内裤,往江殚脸上砸,问:“你要怎么检查,每天看我衣服上有没有别人精液,还是把我脱光看我下面有没有被人操肿?哥哥会对妹妹做这么变态的事吗?” 江殚手挡在面前接住内裤,脸上布满阴霾。 “我不喜欢你那个说法。” “哈!”时渺干笑一声,重复:“哪个说法?下面被人操肿,还是你变态?” 江殚冷着脸一言不发,嘴唇绷成一条僵硬的线,似笑非笑。 “你真想看我变态的样子?” 那他可是有太多手段,在他无处泄欲的一千多个夜晚里,他脑子里早把她以各种姿势干过了。 时渺有点慌,但倔强地不愿服输,抢回内裤先穿上,才梗着脖子问:“你想干什么?” 江殚拉过刚才被甩到一旁的领带,薅过她两个手腕反钳到背后。 她当然不会乖乖顺从,挣扎得像个张牙舞爪的野猫,江殚被她拳头手肘撞疼了好几处,才成功把她两手绑到了身后,又就地取材扯过床头备用的数据线,捆牢脚腕,时渺刻意夸张地喊了好几声疼,他都充耳不闻。 穿上衣服,江殚系着衬衫扣子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哥哥出门买点东西,你在家等我。” “你要买什么?”江殚不回答,时渺用力把头扭到门口的方向,对着他大叫:“哥,哥!江殚!我要上厕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