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起来,时渺就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前胸用力地贴向他,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江殚心头热热的,轻轻爱抚她的头发,内疚的情绪快要把他淹没,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丝莫名的警惕。 他妹妹有这么乖顺吗? 对于自己有多阴损这件事,他可是相当有自知之明,让她又是惶恐又是难堪地煎熬了一晚,她会只因为被他进入了就小鸟依人起来? 刚生疑心,就感觉到包裹着肉棒的小穴夹得越来越紧,时渺一边夹紧肉棒一边抬起屁股,龟头退到浅处时才放松内壁重重坐下去。 “呃!”江殚闷声呻吟,想推开她,她却勾着他脖子黏得太牢,只能把手伸到脖后去拽,本来这个姿势就不好用劲,她又开始了新一轮起落,快感迅速积聚,他的手越发使不上力。 肉穴每次绞咬着鸡巴往外吐,都像嘴用力吸棒棒冰里的甜汁一样,要把精液都榨出来,江殚的喘息和应着肉体拍打声越发粗重,声线再也不复平常的泰然自若。 “慢……渺渺……” 时渺不习惯女上位,不得要领的急躁套弄让她很快就气喘吁吁腰痛腿酸,但心里憋着口气,吞吐肉棒的速度有增无减,江殚的叫声愈发难以压抑。 她想让他早泄,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江殚知道她的小算盘,身体却不给面子地回应了她,阴茎硬胀着在小穴里颤动,那股强烈到失控的射精冲动压都压不住,想放慢速度,主动权也不在他。 贴在胸膛的乳头随着主人一抬一坐不停刮蹭,她的屁股撞着他的腿啪啪作响,江殚感觉血冲上了脑门,有生理快感,也有羞恼的火气,突然毫无防备的一下,精关松懈,江殚身体和脑子都僵住了。 精液直直对着花心喷射,没有时渺想象中滚烫,但有一种出其不意的冲刷感,还有无可名状的被侵入、占有的怅然与悸动。 她躺下去,望着天花板发呆,心底杂糅着复杂的情绪。不过她还没忘记报复江殚的大业,转头瞥了眼边柜上的电子表,四分钟。 目光转回江殚凝重的脸上,她做作地补刀:“哥,我还没到,你怎么先射了。” 闻言江殚抬起眼皮,盯了她一会,蓦地笑了,问她:“你真想这样?” “哪样?” “渺渺,我们不能好好的?” “现在哪里不好?我都让你无套内射了,你说你结扎我就信了,也没问你有没有什么病,我一直这么信任你的。”时渺转移重点,他想沟通,她就偏不。 “我没有病,因为你是我第一个。这件事很重要,所以先说清。” 时渺心头一紧,极力掩饰震惊。 江殚注意到她的微表情,不以为意,继续平静道:“你那条裙子很好用,在车里捡到它之前都是看你的照片自慰,很费时间,用你的裙子终于半小时内解决完。” 他在给自己找回颜面?时渺想。 “不过用多了刺激就弱了,又变得费时费力。” 江殚举起她一只脚腕往外掰,把穴口清晰敞露出来,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汩汩流出,把腿间弄得黏黏糊糊泥泞不堪。 他伸进两根手指,勾起指节抠弄成了更多浑浊的体液,然后就用这只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手去揉她的胸,把洁净的乳房弄得和穴口一样色情。 视觉受到撩拨,肉棒又硬了些,江殚扶着龟头顶在阴核上研磨,时渺不由自主嗯嗯闷哼,穴口兴奋得一张一合。 “渺渺想让我时间长点吗?你得帮我。” 时渺暗叫不妙,她好像又勾出他混蛋的那面了。 “我不想!”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我……你想干什么?” 江殚不紧不慢道:“干你。今天晚上,一次接一次,直到我硬不起来。你还想计时吗?计吧,看看哥哥今晚能对你的身体习惯到什么程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