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查当年自己母亲的事情,说瞒着也是真的瞒了曲汐,因为这其中涉及到权佑,风险系数太大,因而他没有告诉曲汐。 闻言,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何止,你都冷落我多久了?”他复又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 “如果是老太太中毒那件事,暂时还没有查出背后主使。”曲汐眉头皱了皱:“何教授那边,她的情绪暂且稳定下来,程医生是她的主治医师,人也挺可靠。” 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 该有多痛苦呢? 曲汐这段时间已经体会到了这种感觉,无法控制的会跟随着一起难过。 她将脸靠在容琛的胸膛里面,静静地不想说话。 容琛就这么抱着她,也不言,她心情低落的时候陪着她就好,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这是两人这么长时间以来形成的默契。 他抬手摁了摁她的眉心:“别太担心。”他又说:“下个月我去纽约出差,和我一起去么?” “可是下个月没假期哎!” 曲汐老老实实的说。 没见过这么实诚的人。 容琛戳了戳她的额头:“请假啊!” 请假要扣钱。 曲汐就差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摆在脸上。 容琛:“……” 这人,到底还想不想结婚了。 容琛准备哄她去试婚纱,不过这件事还不能提前告诉她。 “那你填出差!”容琛说:“这样总行了。” 曲汐好奇看着他问:“干什么非要我一起去!” 容琛卖关子:“去了你就知道。” 她伸手捶他:“你现在和我当谜语人是吧!” 容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给你留点神秘感!” 好吧好吧,她倒是要看看有什么神秘的事情。 —— 库宁的话是假的,赝品。 这件事姜夫人心里也清楚,她在挑选库宁画作之前被告知真迹已经拍卖出去,但是姜夫人提前放风自己拥有真迹因而不得不选用赝品来充当门面。 现在画作被曲汐砸掉。 她气得坐在椅子上很久都没有平复心情。 曲汐显然是有备而来,甚至于她的冲动看起来是鲁莽,但每一步都是在她的精密算计中,没有完全的把握她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年纪轻轻,行事手段却如此缜密。 和容琛太过相似。 姜夫人深呼吸,这口气她实在是咽不下去。 这辈子她没有这么丢脸过,被曲青禾羞辱也就算了,甚至于她觉得没什么,因为曲青禾已经够惨了,她从对方的痛苦中寻求出来些许慰藉,毕竟,再怎么样,她就算得到了权佑,有了他的爱,也属于一手好牌打烂。 但是曲汐。 这个贱丫头,怎么敢对自己如此嚣张。 姜夫人摁紧了眉心,拿起手机开始拨打了一个电话。 “阿姒,我已经问过出入境管理局的人员,貌似……”她话语说的温婉:“暂时不同意你入境。”不等权姒说话她又说:“我想,除了……”她顿了顿:“应该没有人敢这么做。” 权姒怒道:“我在外面已经三个月了,马来也不让我去,我看他就是想让我一辈子待在境外。” 姜夫人道:“青禾在国内呢!” “我知道!” “所以,阁下这才不让你回来。”姜夫人轻巧的说着挑拨离间的话语。 权姒脾气差,听了这话瞬间一连串的咒骂带了出来。 “我见到了她。”姜夫人抿紧了唇瓣:“阿姒,她的女儿,真的没了吗?” 权姒听到这话,脑海顿时警醒起来,她打断姜夫人:“我说过,这件事不要再提。” 姜夫人识趣闭嘴。 很快姜夫人又道:“我看她忘了很多事。”她笑了声似乎不知是否在嘲弄:“我看她估计要连权佑都忘了,当年亏得权佑那样力保他,宁愿自毁前途。” 她在暗处掐紧了手掌心。 权姒回过神来,冷笑:“算她命好,那样确凿的证据都不能定她的罪。” 就算不能是死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