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尤其一路上越来越偏僻,道路还烂的不行。要不是都来一半了,他甚至都想回去了。 但这些抱怨,在看到苏溪溪的那一刻,统统烟消云散了。 被吼的元路,立马停下脚步,炽热的阳光下慌忙开口:“我,我是元路,你是苏溪溪吧?” 苏溪溪往阴凉处一站,冷着脸说:“我不认识你,你站住,不许进来。” 又朝屋子里喊:“妈!妈!” 元路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你家里没人,我先前敲过门了。里面没人应。” 苏溪溪小脸一垮,她妈人呢?! 秋槐花一般都在家,今儿有陌生人来,还恰好不在家了。 急急忙忙得了消息的秋槐花,从张家一路跑着回来。她一个人在家没事做,就出去找人聊聊天,说说话,打发时间。 门前稀少的小轿车都没心思看了,火急火燎的进院子,瞧见闺女好好的,才松了一口气。 “唉哟,吓死老娘了。”秋槐花扶着门框喘气,看到一男的跟个傻子一样在太阳下晒着,“你谁啊?谁允许你进我家的,给我滚出去!” 靠山来了,苏溪溪心放回肚子里:“妈,你去哪儿了?回家一个人都没有,吓死我了。” 秋槐花走过去拍拍她的手,安慰:“别怕,妈在。” 元路开始后悔自己莽撞的行为,汗水从头顶滑落,流进眼睛里发涩也不敢去揉眼睛,只能努力的眨巴着眼睛,缓解涩意。 “对……对不起,我太热了,脑子热懵了,就跟着进来了。我现在就出去,您别生气。” 说着就顶着一张被晒红的脸,说往外走就半分不多留。 秋槐花见他不似作假,喊住他:“算了,你进来吧。别热晕倒了找我讹钱。” 苏溪溪拽拽秋槐花衣角:“妈,他说他叫元路,你认识不?” “元路?”秋槐花没印象,“不认识,但我进来时好像看到小轿车了,是这小子开来的?” 苏溪溪:“嗯。” 元路得了准话,停下脚步转身走回原来站着的地方,局促的自我介绍:“伯母您好,我是元路。您认识龚新吗?” 龚新名字一出,秋槐花和苏溪溪都大概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秋槐花看元路的眼神带着一丝审视:“是你啊。” 苏溪溪知晓他是谁后,兴致缺缺对秋槐花说:“妈,进屋说吧,外面太热了。” 秋槐花说:“进屋吧,这一路我跑回来的,现在出了一身汗。” 没得到进去的指令,元路就一动不动的在原地站着,眼巴巴的看着苏溪溪。 跟只傻乎乎的小土狗似的。 远远看到自家门口围了一圈人,苏成阳飞奔进门,看到在院子中间晒得脸通红的元路。 跑到苏溪溪旁边,诧异的问:“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站太阳底下,不怕热吗?” 声音没避着院子里的人,元路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更加堵得慌了。 才知道元路没跟上来的秋槐花,不知该说他啥好,回头唤人:“元,元路是吧,你进来啊。” 元路随意用手擦了一把汗,委屈的跟上:“伯母,您叫我小路就行,我以为您没叫我。” 秋槐花不吃这一套:“哦,那你继续站那儿吧。” 元路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秋槐花坐下,喝了一口凉水:“你也坐。” 苏溪溪没话想说,但元路的眼神太过炽热,让她很不自在。就和秋槐花说了一声回屋子了。 元路的心思追随着苏溪溪的远去,魂不守舍的样子。 乡下的孩子早熟,苏成阳知道这人是来跟他抢小姑姑的,不高兴的嚷嚷:“喂!不许盯着我小姑姑看!” 元路回神,尴尬的笑了笑,等着秋槐花问话。 秋槐花敲敲苏成阳脑袋,故作生气的训斥:“谁教你这样和人说话的,一点礼貌都没有,滚回屋子写作业去。” “噢。”苏成阳不乐意的应声,经过元路身边时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秋槐花当没看见:“这孩子,打小就黏他小姑姑。对了,小路啊,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元路羞涩一笑:“我听龚新说,溪溪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就想来看看。” 秋槐花似笑非笑的说:“可别这样叫我家溪溪,你们这才第一次见面,传出去对我闺女不好。” 堂屋里,秋槐花和元路说了什么,苏溪溪一点都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在写作业的苏成阳,心思都在外面的庞然大物上。趁着他奶不注意,去了小姑姑的屋子。 “小姑姑,停在外面的是什么啊?看起来好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