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在栔凡转开门把前,却发现了门早已被转开了,因此牠有些疑惑地推开了这扇深色的门扉。 在门后是栔凡初次见着的人类雌性。虽然兽类的雌性牠也只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以及其亲戚,借此牠多少对于雌性有些基本的概念,顶多只是拥有生孕机能的兽人罢了,没有什么与雄性兽人不同之处,但是此刻出现在牠眼前的人类雌性,却是令牠对此完全地改观了。 灰桜的过肩长发夹杂着轻柔的茉莉花香,细长的浅色睫毛下是一双带着惊慌的眼眸,且里头只有无垢的灵魂,除此之外没有一丝污浊;白皙的肤色仿佛不曾沐浴在艳阳之下,但是与之相反的绛唇却嫣红地令人倍感怀疑,小巧的身躯根本仅及牠的胸膛之处,而貌似畏惧牠而隐隐发颤的行为,更是凸显了她比兽人更加脆弱的事实。 “白,过来。”就在栔凡因白的出现而诧异了几秒之间时,站在白身后的苏芳收起了一直以来都挂在嘴边的淡笑。虽然嘴上叫唤着白,但是动作与行为上却不是如此,牠完全没有等待她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不愿再另眼前不知好歹的随从多瞧几眼了。 “苏芳大人。”栔凡本就很擅长读懂周遭的气氛,更不用说这么明示的占有欲,牠当下便立刻收回了视线,转向那此刻有些不悦的苏芳主人。在仆人之间都能听闻,近些日子叁位主人带回了一名人类雌性,且似乎这位人类有什么特别之处,令主人对她意外地执着,栔凡本对此不以为意,但是经过前天与赫伯特主人对话后,再加上今日苏芳大人全是敌意的目光时,牠大概能用眼亲自证实了传闻的真假了。 “白,清楚看见了吗?”苏芳完全无视了栔凡的行礼,牠低下头用手轻抚着白娇小的脑袋,接着又迅速地从温柔的叫唤名字,转换到了另一种充斥着威胁性的威吓方式询问道。 “发情的兽人可顾不及你的安危,毕竟牠们都以自己的生理需求为优先。”苏芳挺直了腰杆,而后俯视着仍无法从方才画面导致的惊吓中清醒的白。 “所以,最好别妄想逃离我们叁人。”牠的一字一句都是这么地压迫着她。 “毕竟,比起其他兽人,身为配偶的我们,可不会轻易地让你死去。”苏芳悦耳的笑声令白的背脊有些许发凉。 在白的耳里那并非是善意的建言,反倒像是无形的威胁;苏芳将她带到此处亲眼见识到,兽人们不分性别的生理举动,以及根本处于疯狂状态的忘我行径,她就算不需牠明说也知晓牠在暗示着她什么道理。即便牠们叁人多么残酷地对待她,此刻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叁人的眼皮下,再加上牠们赠予她的烙印,她是根本不可能远离牠们。 “好了,那么余兴节目结束了,也该回去了!”苏芳见状白仅剩下惊恐的面容,心中就满是欣喜地牵起了她娇弱的小手,似乎真的完全忘了身旁栔凡的存在。 就在苏芳准备迈开步伐返回主别墅时,白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扯拉了几下牠的衣?,“可以那个里头的那只兽人” 这还是初次,白如此这般地表示她的想法,因此苏芳并未打断她,即便牠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牠也不愿意放弃一睹她支支吾吾地模样。 “苏芳,你可以阻止牠们吗?”白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对苏芳提出这类的请求,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这么做绝对会后悔,毕竟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兽人遭受那般欺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