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校门已有人准备迎接。星亚一个箭步扑了上来,我将她抱了起。 --这样不知道算几垒呀?--心中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我得意忘形地对身旁的帅德猛眨眼。他偏过头一副『受不了你』的表情。 「没怎么样吧?真叫人担心你耶,当警察跟我说你是兇案嫌犯,还来调查你的不在场证明,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帅德、柳月美和我能够证明你是无辜的。真不知道这些警察在想什么…。你没事就好囉。」 我对星亚的意外热情颇感兴奋,这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吧? 「担心我呀?那你不生我的气囉。」 星亚听后推开了我,抿着嘴说: 「哼,约定在先,你期末成绩还是得过才行,否则一切免谈。」 她假装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我不由地『噗嗤』笑了出来。 「哼,小小年纪的高中生就随便搂搂抱抱,难怪社会问题与日俱增。世风日下,学校的管理显然欠週全,身为议员的我得正视这种风气问题。」劳柏原的父亲在旁冷眼看着我们,说完便抽出手帕擦擦鼻子离去。 哼,讲那什么话,你儿子更过分呢!这个议员看了真不顺眼,校长还对他打躬作打揖呢。 这时刘帅德环顾四週问道: 「嘿,板狼还没出狱吗?坐牢感觉如何?被放出来是不是已经没有嫌疑了?」 「板狼?」王干探不解地问。 「喔,我是指陈皓天,那是他的绰号。」 「原来是指那小子…。他仍是重要嫌犯之一,基于调查的理由,我们还不能释放他,不过你们放心,我并不认为他会是兇手。」 「探长,如果把这两件事拆开来看怎么样?」刘帅德提出自己的想法:「我是说,假设兇杀和成绩的修改分别是独立的事件,也许成绩真的是板狼…我是指陈皓天他改的,而兇手却另有其人,你觉得怎么样?」 「你说的另有其人是指…?」 「我不知道。只觉得若因两件事发生在同一个晚上,就断定是同一人所为,未免…。请问一下,排除过多的联想外,警方有无掌握兇案和篡改成绩两件事之间关连的直接证据?」 「是没有…。」 「这就对了,学校停车场离校门颇近,和校外那片野地只有一道矮小的篱笆做区隔,也许事情发生的经过是这样的:陈皓天篡改成绩被逮,梅兰芝导师在声明要以退学做为处分后离去,来到停车场恰巧遇到潜入校园的窃贼匪徒,也许她顽强的抵抗引来歹徒杀念,就这样…。对了,老师身上的财物遗失了吗?命案现场被封锁,这方面的消息是我们学生所无法知道的。」 「嗯…,死者身上的皮包、金饰是被洗劫一空没错…。」王干探不太情愿地说。 刘帅德双手一摊,微笑地望着所有人,摆明『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模样。 「对嘛!」星亚兴奋地叫着:「我就说怎么可能是学生做的,这根本是难以想像的事。班长说得有道理,一定是校外的流浪汉或什么人。这样可怜的板狼就是无辜的,可以把他放出来了吧,探长大人?」 「等等…,还有成绩被篡改的谜未解,陈皓天说他没机会下手,那究竟…?」 「事情一定是这样,」刘帅德又有高见:「板狼昨晚其实早已成功的动过手脚,虽然被导师逮个正着,他可能假装还来不及下手的可怜样骗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