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尼亚乖,放松,哥哥在这里,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少年压低的声音带着异样的沙哑,这种暗示意味过于浓厚的触摸让他的下半身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但此时不是解决自己问题的时候,如何让艾尼亚不再痛苦才是甚尔唯一关心的问题。 为了让女孩不再哭闹,甚尔还无师自通地找到那颗肿胀的小肉球,轻轻揉捏起来。很快艾尼亚就又被身体传来的快感拽着陷入了更深的梦魇中,小姑娘感觉自己一会被炙烤得汗流浃背,一会被扔在冰水中瑟瑟发抖,但最终还是觉得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带给自己的是之前一直苦苦追寻的快乐。 呼吸急促地很,看不清的黑暗中艾尼亚的全身都带着粉意,被少年时重时轻逗弄的小球已经完全从包皮内翻出,模样浑圆,胀鼓得好似一颗红豆,被水液浸泡又被不停摩擦着,不断散发着淫靡的热力。 抽泣声渐渐止住,安静的室内只剩下女孩无意识的呻吟和少年粗重的鼻息,片刻后,甚尔几次差一点都把无处安放的其他手指捅到狭小完全不能通人的隧道中后,艾尼亚终于僵直着身体,随着一声高亢的鼻音,颤抖着倾泻出一大波水意。 一股浅浅的,腥甜的味道在空气里飘荡着,犹如沙滩上搁浅的游鱼,甩着尾巴把海水飞溅在人脸上时的浅淡,却无时无刻不在勾动着少年最原始和本能的欲望。 总算得到满足,艾尼亚呼吸渐渐恢复平静,除了满身的黏腻汗意和两腿之间无法忽略的水迹,女孩又睡得安稳起来。 “呼——” 总算可以放下心来,甚尔把手从艾尼亚的腿间抽出,用完就嫌手腕上的骨头硌得腿疼,艾尼亚还扒拉了两下,把少年的手推得更远一点。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小声地怒骂了一下,黑夜中依然可以分辨物体轮廓的眼睛注视着艾尼亚安详的睡容,还是没能忍住在潮呼呼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躺平下来,甚尔自己两腿间的肿胀还没有解决,甚至一回忆起刚刚指尖湿滑柔嫩的触感,已经涨大到可怖的海绵体又变得愈发鼓胀了些。 真是要命了,硬得发疼,已经不是用意志力想忽略就可以忽略的程度。秉持着已经做了错事,就干脆错到底的想法,甚尔褪下了自己的睡裤,用刚刚抚慰过女孩的手,握住了自己许久不曾主动纾解过的巨物。 润滑还是来自女孩刚刚流淌出的水液,滑溜溜地几乎握不住,一想到这,甚尔内心涌起一阵悖德的快感。她才那么小,还没有发育好的甬道估计连自己的一根手指都放不下,就已经知道向男人索取快乐了,长大以后那还得了? 莫名其妙的酸涩让甚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伴随着不敢言说的想象,上下撸动布满青筋的粗长,圆润饱满的蘑菇头上,铃口不住翕动着,是已经要喷发的前兆。鼓起的囊袋今天已经装了太多刺激,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出所有不该有的遐思。 伴随着几股规律的抽动,泵射出来的悬浊液被及时捂住的手掌接在手心里,屋子里弥漫起另一股竹子味的气味,隔着门缝飘散到了站在门口屏住呼吸静静听着门内动静的太宰治的鼻子里。 原来如此。 这就是为什么哪怕甚尔要出去工作当天没有办法赶回来,也不允许自己陪艾尼亚睡觉的原因吗?隔着一张门,早熟的男孩发挥出了最大的想象力,把女孩的哭求和男人的喘息,在脑海中编织出一副淫靡不堪的画面。 从认识艾尼亚的那一天起就忍不住被她随时向外散发的旺盛生命气息所吸引,想要靠得更近,更近一些的男孩开始有了比牵手拥抱更过分的想法。 这颗甜美的糖果,能不能让我也舔一口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