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痒意若有似无,小口一收一缩,沁出蜜水来,洇湿内裤。 吐息潮湿,周遭骤然升温。微微冒了点汗,身上又湿又热,打理成微卷的头发黏在颈间。 他缓缓摩挲腿根,顺势探入两根手指,乘微润的甬道层层纳入,又在里面反转向下。 撕开乳贴,舌尖挑逗奶头,指腹搅动的频率由慢到快,被媚肉紧紧咬着,捣出些许黏腻甜腥的汁液。 G点并非时时都能寻到,需耐心摸索。 “才开始就这么骚啊?卿、卿。”少年低沉嘶哑的声音宛若蜈蚣爬进耳骨,激起颈后阵阵鸡皮疙瘩。 她不语,难以承受陡然加重的节奏,试图夹起双腿,抵住他的肩向外推。 顾嘉树低头轻咬她泛红的指尖,掰开腿:“松手。” 蹲下身,裙摆肆意铺洒地面,柔软的唇瓣则一路蜿蜒向下,停在最空虚敏感的地方,以喘息撩拨。 悬停一秒,准确找到蜜穴入口,直直挤入。与此同时,高挺的鼻子陷进软肉,偶尔磨蹭阴蒂。 舌头汹涌有力,四处游走,猛烈冲击内壁顶端。水声、津液声交杂。傅晚卿被迫承受阵阵顶撞,浑身汗涔涔的,还要努力克制呻吟。 察觉她的隐忍,顾嘉树半途退出来,双唇潋滟,眼神玩味。换手指插入,徐徐挪动:“叫出声来,嗯?” “哈啊嗯” “卿卿,大点声,我听不见。” 透明拉丝的水彻底泛滥,欢愉快感台风般席卷全身,携云带雨。此刻她再无法控制身体,泪意翻涌,腿心一软,被他稳稳纳入怀中。 “嘶——”歪了下头,怀中人仍在战栗,余韵未消,便报复似的在他脖颈间一咬。指甲刮蹭皮肤,丝丝缕缕地痛。 顾嘉树没有阻止,转而扶起她,用嘴撕开套子。边戴,边抬起一只腿挂在腰间。撩开碍事的裙摆,扶着肿胀硬挺的肉茎,龟头挤进缝隙,长驱直入。 目睹小口完完全全吃进肉棒,他舒服地喟叹,挺胯抽插:“呃嗯吸得真紧。” 傅晚卿半身重量靠他支撑,享受毫无章法可言的快感,酥麻电流感传遍全身。 如此远远不够,他边肏,还用力揉捏阴蒂,晶莹的蜜水慢慢泄到地上。 最后她合拢腿,绷紧腰,浑身痉挛地泄出,蜜穴溽热湿滑,肉棒被咬得差点射精。 “唔嗯不要了啊啊” “好了?可我还没够。继续。” 把人翻过来,握住臀肉,找准时机顶进去。傅晚卿几乎能感觉出阴茎在体内的形状,以及遍布棒身的青筋,是如何与她绞在一块,缠缠绵绵。 这是顾嘉树第一且唯一的爱人,是他心之所向,是他灵魂的另一半。 因为害怕丢弃,因为无法接受没有她的世界,所以他从来将那些狂热、亢奋藏得极深,伪装成乖戾的模样。也往往只有在这种情难自禁的时候,才会失衡。 “喜欢我舔?还是更想我肏?” “你别得寸进尺。” 他低低地笑。 喘息与呻吟,零零碎碎,不成字句。 他不知疲倦地亲吻她的眼皮、脸颊、下巴,像同主人温存的宠物。 熟悉对方的身体后,他们便不似从前,只得以青涩、颤抖的姿态探索彼此。 门外热热闹闹涌进许多声音,兴高采烈地讨论各种话题。 赶在她尖叫前,顾嘉树猛地从傅晚卿身体里拔出,白浊射满了套子。 “这个赌局,我很满意。” 次日,倪纯注意到顾嘉树脖子和手臂的抓痕,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顾嘉树不着痕迹扫一眼罪魁祸首,语气平淡,神色却愉悦:“昨晚在门口喂猫,不经逗,被挠了。” “你打狂犬疫苗了吗?会不会感染啊。” “没事儿,家养的。” 大课间结束,返回班级的路上,倪纯发现同桌的伤口处整整齐齐贴着创口贴,边缘还透出一点属于碘酒的颜色。 恰巧向伯谦走在身旁,她便试着打探消息。 “我同桌和傅晚卿认识很久了吗?” “怎么可能,他俩以前根本没啥交集,关系堪称水火不容好吧。不过最近倒是有冰释前嫌的迹象了。” “是么?”倪纯收回视线,想起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吻痕,神色晦暗复杂。 水火不容到,能在对方身上留下暧昧痕迹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