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的体温原本就偏高,此时更是高得出奇,乍然一触碰,几乎有些烫手,霍云容自言自语道:“这可怎么是好?也不知白虎发烧要如何治……” 她转头去翻白虎带回来的东西,没有找到清热解火之物,却猛然发现一件事——白虎这几日带回的东西格外多,足够让她们足不出洞也能吃上十天半个月了。 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她心头一闪而过,但是太快了,她抓不住那感觉,更无法辨别其中含义。 不等她想明白,白虎已经凑到她眼前,热乎乎的半个身子都挤进她怀中,伸出滚烫的舌头开始舔她的脸。 霍云容被烫得往后一缩,白虎不退反进,两只前爪按在她胸前,将她扑到在地上,又是铺天盖地的一通舔舐。 脸颊一片潮湿麻痒,霍云容侧过头躲了一下,白虎的舌头不偏不倚地重重在她耳边重重一舔,霍云容登时睁大了双目,浑身一颤,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背后蹿升,激得她几乎瞬间将身体蜷缩起来。 “别、别舔了……”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她慌乱不已,不知怎么的,脑海中竟然又浮现出那晚被白虎舔腿心的画面来,她慌得一把推开白虎。 白虎被她推得头歪在一侧,委屈地看着她,目光似有不解。 霍云容敛好被白虎扑乱的衣衫,忽略掉身体深处涌上的感觉,自顾自拿过一旁盛有清水的竹筒大喝了几口,又把那竹筒递到白虎嘴边,故作镇定地对白虎说:“你也喝一些,你好像发烧了。” 白虎摆了摆头,直直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忽然退到一边,没精打采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霍云容见它退开,心中松了一口气,放好竹筒,躺了下来。 体内的异样感却没有消失,反而愈来愈烈,小腹中仿佛有一团火在慢慢烧起来,每一寸肌肤都被烧得发烫。 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难道发烧也似伤寒一样会传染吗?霍云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手和脸都是一般温度,已经无法分辨烫不烫。 闭着眼躺了一会儿,身体却越来越热,明明已是山中深冬的时候,她却像置身在一个大火炉中,被体内的燥热逼得坐起身来,她又喝了一大口水,将那火堆的枯柴抽出几根来,把火弄得小一点,复又躺下去。 却怎么也躺不安生,除了热之外,还有另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感觉从腿间漫上来。 她微微喘气,半睁着眼往白虎的方向看了一眼,白虎盘踞在一旁,双目紧闭,呼吸均匀,仿佛睡着了。 霍云容犹豫片刻,慢慢将身上衣衫褪了下来,只留贴身小衣,却无济于事,身体还是越来越热,腿间那股难以启齿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她难堪地夹紧了双腿,轻轻磨蹭着,却始终是隔靴搔痒,磨了一阵,腿心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几乎要痒死。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被白虎舔弄的感觉,她红着脸低低地呻吟一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探进双腿之间肆意抚摸了。 霍云容不经意地往下看了一眼,就见自己薄薄的里衣已经被蹭得半开,雪白的胸脯已经有一半敞露在外,双腿曲着向两侧打开,自己的手却覆在腿心处无意识地揉弄。 巨大的羞耻感和无法形容的快感在她身体里交织冲撞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想要止住这不知羞耻的放荡行为,却又舍不得腿心涌上来的酥麻快感,眼前一片朦胧,湿热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