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多年不见的旧识,可谈的实在不多,又同家里人闲聊了几句,见时间晚了,霍云容便起了身,要去沐浴了。 沐浴之后回了房,扶光开口就问:“魏彦明是谁?”听着好像是个男人。 霍云容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肌肤被蒸得粉晕横生,她拿过床头的手巾,坐在床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应道:“邻居家的哥哥。” 扶光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前,接过她的手巾,自动帮她擦起了头发:“关系很好?” 霍云容仰着脸看他,说道:“他是哥哥的朋友,小时候对我很好的,不过这许多年没见,我都有些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扶光垂着眼帘,盯着她看。 方才在堂屋里,听着她跟家里人谈起那人,虽说谈话的内容尽是些无足轻重的陈年旧事,他却本能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并非有过先例,只是一种直觉——雄兽的直觉。 霍云容见他盯着自己沉默不语,有些不解:“你为何这么看着我?” 扶光将手中的巾帕搭在床头,揉了揉她的头发,捧起她的脸弯腰一吻,“没什么。” 唇上传来酥麻的触感,霍云容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乖乖地张开嘴让他吃自己的舌。 这段时间,霍云容心绪不佳,整日心灰意懒的,什么也不想做,扶光怕她心中不快,自然也不敢随意撩拨她,两人已经有些日子没怎么亲热过了。 此时一靠近,两人都很是情动,扶光鼻尖触到她身上混杂了淡淡皂角味的清新香气,逐渐意乱情迷起来,亲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将她压倒在床。 因着要就寝了,洗完澡后她便只着一身单薄的里衣,衣襟系得松松垮垮,此时已经被蹭得向两边散开,里头没穿肚兜,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口。 扶光将她亲得脸红气短,微微分开一点,撑着身体由上而下地望着她,就见她的双唇被亲得红红的,眼中漫上了一层潋滟的水雾,视线呆呆地落在自己的唇上,仿佛是意犹未尽,完完全全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浪模样,心神一晃,又压了上去。 管他什么哥哥不哥哥的,横竖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 那夜之后,霍云容虽是知道那位小时候常给她零嘴吃的哥哥回来了,心中却也没怎么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幼时的那些情谊确实是让时间磨得差不多了。 加之男女有别,小时候不懂事,在一起玩也没什么,现下她们都大了,她都是个大姑娘了,总不能还像小时候那样跟一个男人要糖吃。 此时她心中想的,尽是她与那白虎越过越少的日子,坐在镜前时,总会疑心自己要变老了,就是今日不老,明日也会老,一想就要悲哀起来,其余闲事都无暇挂于心怀。 因此过了好一段时间,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魏彦明这个名字在家中被提及的次数实在是频繁得有些过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