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许苏木机灵先提点了一句:“是不是落在后台了?” 她记忆瞬间回笼。 因为一开始被拉进后台帮忙化妆极其仓促,她把包放在桌上就开始了,后来又被那个男生喊去给谢子珣化妆,当时走的时候很堂皇,好像忘记回去拿包。 此时已经过去四十多分钟,里面的钱她倒是不怎么担心,但有张内存卡,是她依次看过之前的摄影照片,然后整理成的合集,里面还有身份证和几张卡。 储存卡很重要,但挂失重新办身份证和卡也挺麻烦。 沈沅想到这里,有些坐不住了,跟许苏木说:“我去后台看看吧。” “嗯,别担心,在后台丢不了。” 说完,沈沅猫着腰从宴会厅后面离开了会场,绕了个圈,到达后台。 一开始进去的位置她还记得,因此沈沅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包,拿起正准备走的时候,包不小心扫到桌面,碰落一些刷子梳子和发夹,沈沅躬身去捡,还剩一个头绳掉到了桌子缝里面,不太好找,她躬身开了手机手电筒钻进去去找。 桌子与地面的空档足够容纳她蹲着的身子,再加上有椅子遮挡,离得远些,甚至都看不到后台还另有人在。 头绳在桌子缝最里面,手还不容易塞进缝隙去够,沈沅咬着牙一点点往前探。 好不容易够到,沈沅正打算出去,突然听到几道人声,紧接着有几个人推门走了进来,好像是一个社团的成员。 她无意躲藏,刚想立即站起来,下一秒却听到了自己名字。 “财院沈沅你们知道吗?” “她爷爷是沈诀。” 与男生激动的声音相比,身旁另外几个人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反应略显平淡。 “沈诀你们可能没听说,但沈印察你们总听说过吧?” 这个名字,果然引起一阵惊呼,毕竟是财经新闻上常听过的名字。 “沈印察是她亲叔叔。” “而且法学院的舒珍语教授,是她亲姨,舒教授是什么家境我们都知道吧,舒家确实厉害,但她嫁的没她妹妹好,而沈沅就是舒教授妹妹和沈印察哥哥的独女。” “独女啊。” 男生格外强调了这个词,最后总结:“就是说,沈沅是沈家长房,长女。” 长房,长女什么的,经他那个语调说出来,仿佛是多么稀罕的东西,一瞬间沈沅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封建社会。 无聊透顶。 而且从别人嘴里听到有关自家的科普,沈沅觉得新鲜的同时也格外膈应和反感。 沈诀年迈,十多年前把家族生意传给次子沈印察之后,不再管事,自此便鲜少出现在大众视野中。 沈印慈夫妻从医,半点不涉商业,也随之归于幕后,除了当年那场辉煌的家族联姻,有关他们一家的消息也甚少。 她冷笑一声,也真难为人了,居然能挖到消息。 这种豪门八卦,离现实太远,周围人都不怎么感兴趣,而且似乎对他说的话真实性也存疑,闲聊起晚上的节目来,当然话题也围绕在今晚最热门的节目上——谢子珣的独唱。 “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个留着小辫的小哥哥超级好看,而且声音特好听,好有个性。” “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嘛?” “好像叫谢子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