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绿毛鼠,据说是从巴布新几内亚雨林区内捕获,然后再大量培殖。这玩意逐渐由欧洲引入香港………」 日志中除了记载了一些研究事宜外,当中亦提及了我。相信我定可以从中唤醒我昏迷前的记忆。至少那个叫潘小莉的女人已在我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影像。所以我把这本日志收入怀中。 我走到实验室后方的一扇木门前,吓见地上全是碎玻璃。我弯下身子拾起其中一块指细的调查一下。发现玻璃上有血跡而且已经变成了棕竭色。我把它拉近并轻轻一嗅。 「呜……唔…」多难嗅的味道!!该味道与实验室中的味道一样。鼻子又再麻痒,眼睛挤出了不少泪水。相信我手上的玻璃的前身是盛载麻醉气体的器皿。可是我为什么没有即时晕倒呢?难道器皿已被打破了一段时间,器皿内的气体释放整个实验室?要是这样的话,这器皿可能是十分鐘前已被打破,而刚好我在实验室中才令我即时昏迷,而危险生化戒备系统亦因此啟动。但是玻璃上的血跡又如何解释呢?想到此处,我看见地上除了一堆碎玻璃外,吓见一地是棕竭色的血跡!而那扇木门上亦全是棕竭色的血掌印。看地上及门上的血跡什为杂乱,一看之下就如兇杀案的现场一样,兇徒刺杀死者时,死者极力争扎才留下如此杂乱的血跡。而门上的血掌印就彷彿是最后的呼救。可是血跡早已成了棕竭色,估计地上及门上的血跡已暴露了一段颇长的时间。但是我只是昏晕了十分鐘,血跡应是嫣红的而不是棕竭色。或者在我昏晕之前,实验室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故。这真叫人大感奇怪。 「卡」的一声,门锁被打开了。门在打开之时,门臼因铁銹而发出「支支」声,真叫人打了一震。此时寒气扑面,而走廊更是阴森恶怖之极! 「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我自言自语的道。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片死寂。加上走廊异常昏暗,我左右一看,走廊的未端更是黑暗得犹如深潭,更可怕的是我总觉得有人站在深潭中向我招手。另外头顶上的光管闪烁不停,我简直是走到一座恶灵古堡一样。此刻寒气袭身,我立时鸡皮疙瘩。寒气更为走廊增添了一分可怖! 我打开怀中的地图,发现有一个叫做总机房的地方。相信那里可以关掉危险生化戒备系统。但看见如此阴森可怖的走廊,却令我心中一凛,为之却步。我提起如千斤重的脚往总机房去。 沿路真行,头上的灯光逐渐昏暗,地上的影子愈来愈化。走廊静得令我的耳朵「嗡嗡」作响。此时,在冷气出风前经过,听见风声呜呜作响。我一听之下,我背部立时一凉,彷似有阴灵在我的背后掠过。我再向前行,眼角瞧到了一些空空的课室内漆黑一片。我总觉得课室内有人影幌动,犹如鬼影。我的背部不自觉的冒出冷汗。 说也其怪,现在才不过是八时正,为什么会一个人也没有呢?现在简直是深夜中的校园。即使如此,这仍然有教授留校进行研究吧?我独自一人在走廊上,说实在我真的很害怕。总觉得会有人从背后阴声细气的呼叫﹕彭振宇…彭振宇…彭振宇… 我走到走廊尽头时忽见地上一地也是血跡。血跡也早已变成了棕竭色,血掌印一直拖入我眼前的防烟门。此刻我估计受害人定是在遇害后爬入防烟门后,我最终按祟不住,一手把染血的防烟门打开………?! 「哗啊~!!!!!!」我惊声大叫,心脏立时停顿了!!我看见有一具女尸倒卧在防烟门后面! 「我的天啊!!究竟发生什么事啊?」我惊讶地说。 此时我打量了女尸,见她也是身穿研究员的白袍。我蹲下身子指细的观察,吓见她肤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而且皮肤早已泛起了紫色的尸斑。最令我噁心的是我嗅到一股浓烈的尸臭味,细看之下原来女尸的皮肤早已渗出了尸水。 她是一具死去至少五日的尸体,但奇怪的是我只是昏晕了十分鐘。十分鐘内能将尸体腐化到如此可怕的程度吗?!这十分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再指细的观察,她的一双手已发紫了,而且指甲早已发黑。手肘上有一个小小伤口,那伤口早已结了棕色的痂。从外形判断,此伤口似是被小狗之类的小动物所伤。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她是被虐杀,但是我看见她颈上的伤痕却再次令我摸不箸头脑。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