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许慎就到了月瑟。 这个地方与他而言,其实并不算陌生,甚至可以说很有渊源。因为最开始是他瞒着许家所有人帮助许照怡开了这家店,并出了大部分资金。 至于目的,一来是想让许照怡有点事做,而不至于成天在家发疯;二来也是想通过这种手段来拉拢一些豪门阔太千金,掌握她们手里有价值的信息或秘密,建立女性专属的关系网。这种事自然是许照怡出面更合适。 因此这家店开到现在,他还从未踏足过这里。 他来之前已事先跟许照怡通过气,到了后就有她安排的人接应,领着他从另一侧的门进入,一路掩人耳目,一直到了三楼那个房间。 领路的人悄声离开了,他独自站在房门口,罕见地感到了一阵迷茫。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地步?他怎么就真的来了?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他已经隐约察觉到,自己似乎被引诱着一步步进了套。 或许,从她提出离婚开始,之后的一步步,每一步,都在被她左右着,都遂了她的意。 而他作为被胁迫被操纵的一方,无路可走,身不由己。却又莫名的,因这扇门后的未知而感到恐惧又期待。 以至于心都战栗了起来。 他稳住呼吸,抬手敲响了门。 而此时,房内的情景并没有想象中的激烈炙热。张优尔仍是坐着,郑涵森却重新被戴上了止咬器,还加上了眼罩,他脖子上的项圈连着的锁链也栓到了对面的床柱上,迫使他只能跪在那里,卑微恳求着:“主人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再不那样了……” 原来他刚才舔得兴奋,一时忘形就对着那颗小肉珠咬了一下,张优尔猝不及防,短促呻吟了一声就急剧颤抖着到了高潮。 缓过来后她却很不高兴,一巴掌甩了过去:“谁许你咬的?!你故意的对吧?不想费力舔所以干脆就让我快点到对不对?” “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不想舔!”郑涵森懊悔地解释着:“我就是太高兴了,一下子没控制好!我不是故意的!” 他看着她冰冷高傲的脸,又急又痴:“再来一次好不好,我肯定好好表现,让你更舒服!” 张优尔却毫不容情,拿起止咬器就给他戴上了:“没机会了。我说过,做得不好就要罚。” 接着她又给他戴上了眼罩,起身拉着锁链,像牵狗一样把他拽到了床前,再把锁链栓到了床尾的柱脚上:“在这里跪着反省,到我消气了为止。” 然后她就坐回到沙发上,冷漠地看着郑涵森跪在那里卑贱地哀求,同时也在默默等待着。 直到敲门声响起,她神情一动,眼底滑过笑意。 她走过去打开门,看见站在那里神情晦暗不明的许慎,熟稔地招呼道:“来了?进来吧。” 说完她又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先别出声。” 许慎已看到了她身后房间里的情形,眼神暗沉了几分,表情有些一言难尽,然而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顺从地没有发出声音。 他默默走进了房间,脚步也放轻了,只是因为他腿上的伤还没好,刚才被张优尔踹了一脚又恶化了些,行走稍有些不便,只好柱了根细长乌黑的文明杖,与地板接触间发出“笃笃”的沉闷响声。 被蒙着眼禁锢着的郑涵森虽一无所知,但也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仿佛一只警觉的狗敏锐地感受到了外来者的入侵,他身体一凛,一反刚才哼哼唧唧的恳求姿态,语气瞬间变了:“谁?是谁进来了?” 他警戒地想要站起来,却被锁链牵制住,又狼狈地跌了回去,双手拷在后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