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 他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可她却依然要走,他还能做什么呢。 他也想过要不要跟着过去,可以前带给他的阴影太大了,他从生理到心理抗拒着和过去有关的任何事情。 “你不能忘了我。”褚镜有些挫败,拉过樊璟的手,“每天都要打电话。” “我会回来的。”她摸了摸他,“我还要保护你啊。” 褚镜很好哄,马上翻身压在她身上,“那我不管,我得把未来见不上面的补上。” “……”樊璟有些一言难尽,但也没推开他,“昨晚还不够吗?” 昨晚? 褚镜懵了一瞬,也是在她说完这句话后,他才隐隐约约有了一些模糊的记忆。 浑身湿透地回来,见到她后一言不发地将她推到床上开始做爱,从头到尾都是淋漓尽致的抽插,没有说过一句话。 ……像只正值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没有情爱与思考,只有欲望的宣泄。 他突然头皮发麻,背脊一凉。 —— 如果说,最开始是父母的死亡让樊璟有了危机感,从而产生了要去世都的念头,那么真正下定决心要走,是从一通电话开始。 北冥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防卫军早已撤退,而活着的人类也越来越少,不管能否自救,有求生欲望的异能者都往安全区逃亡了,再守着这座残缺的城市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樊璟并不算是一个念旧的人,也没有多大的共情心,她只想和褚镜一起好好活着。 她要变强,而研究院正好给了她一个机会。 北冥迟早会变成一片废墟,她想带褚镜走,可是他至今还没放下过去,她只能再想想办法,打算先过去一段时间,然后再回来接他。 他这次任务出去的时间有些长,樊璟提交好相关资料后,便打算出去找他,却不想还没出门,就看到褚镜浑身湿漉漉地回来。 她觉得有些奇怪,防卫军已经撤退,政府都放弃北冥了,按理说是不应该再有什么危险的前线任务可以接了。而且他也给她看过任务单,只是清剿附近的低阶先知者,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怎么回事?”她想细问,可对方却不给她机会。 褚镜几乎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扑了上去。 樊璟任由他把自己一路推着回到房间,每次想开口,却都被他沉默地堵了回去。 他的情绪不太对,可还来不及深究,就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盖住。 或许是淋了很久的雨,他的肌肤有些湿冷,樊璟被冰得缩了一下。 察觉到异样,他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水渍,暗黑的瞳孔看不出情绪。 樊璟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可他没有。 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操弄。 他反复研磨她的穴口,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像是在问她舒不舒服,又像只是在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可口的猎物。 猎物? 樊璟心想,这还真是有趣的体验。 她并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哪怕对方是褚镜。 于是她开始夺回主动权,出乎她意料,对方并没有如一往一般乖乖顺从,而是更为粗暴地动作。 他有些异常,樊璟想问,可每当话到嘴边,就又被他猝不及防的进攻给冲散。 算了,结束以后再问吧。 她闭上眼,抱着他,开始了这场博弈。 他们抵死热吻,在彼此身上刻下痕迹,房间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和激烈的水声。 樊璟没想到,这场性事持续了这么久。 他就好像不知疲倦一样,樊璟甚至怀疑他的性器就没拔过出来,甚至都没完全软下去过。 虽然异能者体力是好,但他才刚从外面回来,竟然还做了这么久,樊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可细细探究,却也没发现他的能力有所提升,不见是升阶的样子,她只好划掉那个可能性。 反正无伤大雅,也就由着他去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