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性器直直的戳中朱鸢的两腿间,修长有力的手臂缠上她的腰肢,乌黑的发丝垂落在额上,遮掩着满是占有欲的双眸。 胯部有些情不自禁的隔着她的衣裙向里撞去,闻着那怀里特有的鸢尾馨香,感觉血液在迅速流动,眼尾愈发泛红,心底叫嚣着的皆是,如何得到她。 她是天上狡黠的月光,他是污泥中蜷缩的饿狼。 他想念、觊觎、嫉妒、凝望,却从未想过能够染指。 二人之间温度持续被烤得炙热,女子纤细的指尖拨开下体的裙衫,两条玉腿岔开,能看到光洁的缝隙暴露在外。 好想舔... 她的那里...一定也泛着令人付之一炬的香甜。 他抓着她的脚踝,任由她搭在肩上,舌尖叹进湿润的穴口,吮吸着翘起的花核,那眸子悄悄抬起,想看到她此刻的迷离。 “嗯...燕停...你在干什么...” 朱鸢小脸微扬,只是这般姿势也会使她连连娇喘,浑身酥麻不堪,额间布满了细碎的汗珠。 “...在舔殿下湿透的小穴...” 他的长舌像一条蠕动的青蛇挤进紧致的甬道,潺潺流水从红舌溢出,燕停不顾一切的含在嘴里,瞧着她的双眸起的迷雾在一片欲望中撕扯出一腔病态。 随着吮吸愈发快,一阵电流似的快感席卷朱鸢的四肢,她仰过脸去,血液燃烧至沸腾过,从体内喷出温热的腥水,沾湿了燕停额前细碎的青丝挂在白皙的脸颊上。 肌肉分明的肩胛骨撑在她的两边,用力的青筋攀岩着颈子下的沟壑,随着青龙一同拔地而起。 阴暗交忽,朱鸢喘着气朦胧之中看着他凑过来,昏暗的烛光只能看清那漆黑的明眸紧紧的盯着她,舌尖探出舔下嘴角遗留的淫水。 “燕停...你这只疯狗...在干什么...” 她嫣红的面颊显现出一丝惊讶,只是喝了些香酒,这身子竟如此这般高潮迭起,不堪玩弄。 “在吃殿下的淫水...” “以后...可不可以只留给我...” “我想接受殿下的一切...” 夜里,她披着一身皎洁逼他将污垢冲刷,原是那内心,却比这些更加肮脏。 他是疯狗,醉了酒的代价便是将心底最荒诞的隐秘无尽的显露在人前,不管它有多么污秽不堪。 身下粗长的肉茎已是硬的坚如磐石,狰狞的青筋布满棒身,龟头还涌动着黏浊的白精,污染了朱鸢洁白的纱裙。 “殿下...可以插吗?” 他语气沙哑带着缱绻的祈求,手上扶着温热的肉棒顶在她的穴口碾磨,欲望拼命地啃咬最终变成了可耻的欢愉。 “嗯...燕停...你放肆。” 女子叉着双腿,穴中湿润的残留着淫水侵袭的痕迹,整张脸被刚刚一番高潮已是弄的红晕满面,连同那嗓音都逐渐甜腻起来。 可越是听到这般喘息,越是想要肏进去,一下一下的顶撞,瞧见她漂浮起来的模样,该多好... “嗯...殿下...” “求你...” “给我好不好...” 眼尾愈加泛红,整个宽阔的胸膛同样晕红如潮,这样白皙的身子怎会长了一处那般可怖的物件。 “给我...殿下...” 燕停在这灼热的温度下,似乎是渴了,喉结缓慢地滑动,湿润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只能...插一下。” 女子的眸中雾气氤氲,只能看到两腿之间落下的清浅痕迹,皆是她一晌欢愉所留的作证。 她无可否认...那有多令人食髓知味。 面前的犬儿得到了许可,过于欣喜而急促的呼吸,唾液止不住的吞咽,脑袋中无忌残缺,只想肆虐森林,焚烧最后的夜色。 小心翼翼的将粗大的龟头顶进穴口,温暖的包裹感突然袭来,却因紧致停滞不前。 “啊...燕停...” “抱歉殿下...会疼吗?” 他自责的吻在她的眼睑,两团火焰炙热的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