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月老树真的灵验吗?” “听说是挺灵验的,我身边有单身的朋友去求姻缘,第二年就结婚了。” “哇,那真的挺快的。” “哎,大家不都挂了红条在树上吗?都分享一下自己写了什么吧。” “我写了今年一定要找个帅哥。” “我写赚大钱。” “月老只保姻缘,你这应该去找财神。” 安深青也觉得有趣,向邱一鸣提问:“大邱,你写了什么。” “就是些感情长久的话而已。”说这话时,他的神情有些许落寞。 “那你呢?”他反问道。 安深青坦然地说:“我没什么好写的,就帮我姐求了个平安。” “可是月老不是只保姻缘吗?” “我以为月老既然是神仙,那就可以保平安。” “胡扯,你应该去求菩萨才对,”他眼睛转溜溜,说:“你是不是在骗我啊,坦白从严。” “我没骗你。” 另一边,有人问道:“梨白,你写了什么?” 突然被“点名”的安梨白无奈地笑道:“这种事情说出来不就不灵验了吗?” 话音刚落,众人立刻打消了“分享”的念头。 今晚是安梨白第一次尝试酒精饮品,却因误喝蒋媛的高浓度酒而醉了。 “先把你姐送回房间吧,醉酒吹海风容易头疼的,蒋媛把她们酒店房间的房卡递给他,嘱咐道:“记得让她喝点醒酒汤。” 安深青应下,扶着安梨白回房休息。 方才外面的灯光太昏暗,直到安置好她,他这才看清她醺醺然的姣好面容。 醉酒后的她仍旧十分安静,只是两颊多了团散不去的酡红,睡意昏沉。 他在床边坐了许久,忘了时间。 正当他准备起身,她忽然一手捧起他的脸,红润的唇道出温声细语:“来福,好久不见。” 来福是他们家曾经养过的金毛犬,后来因误食鼠药而与世长辞,从此他们便再也没有养过宠物了。 想来她是过于想念来福了。 他不太适应被触碰的感觉,却并未阻止她。 哪知下一刻她更得寸进尺,直接环上他的腰,带着酒气与热度的脸颊埋进他的颈窝,指尖划过他的脊背,一手来回抚摸着他的头发,口中不断呢喃着:“来福好乖。” 此刻,他觉得自己被染上了她的气味,如醉如痴,逃也逃不掉。 他面红耳赤,手臂上隐约可见青筋,身体却无动于衷。 “姐姐,不要这样。”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他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一时间被相互作用力冲击,躺到床上了,手上还继续着刚刚的动作。 而他在慌乱中与柔软处贴面相碰,一触即燃。 他拖着僵硬的身体,姿势不自然地快步躲进洗手间里。 她醉了,而他虽然是清醒的,但也似醉酒一般飘飘欲仙,浑身找不着重心。 他无力地撑在洗手台上,抬头审视着镜子里那个身体发颤,头发凌乱,面色通红的自己。他没法再自欺欺人了。 他觊觎亲生姐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