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非记得那时才五岁的她,听到那些话,比起现在的愤怒,更多是恐惧。她害怕自己也会被卖,害怕自己也会被捂死。家里全是重男轻女的恶鬼,对她最好的母亲也只是个软弱无能、逆来顺受的农妇。她还那么小,她根本无法反抗那些大人。 很久之后陈四非才得知,如果当时不是她老妈拼命护着,她出生那天就被她那生父摔死了。 因为她老妈乱吃药的原因,加上刚生完就被丈夫拳打脚踢,又要护着刚出生的女儿,差点出了人命。当时警察来了,留下“再犯就坐牢”的警告后,那家人才不敢害死她们母女,只是打骂侮辱还是家常便饭。村委知道也没用,连妇联和警察看到家暴都只会劝和与和稀泥。 陈四非从小就对和男的一个家感到恐惧。每次她生父不在家是她最开心的,因为他一回来,就是她们母女的灾难。她想要的家,只有她们母女就好。 直至余四娣八岁那年,她那生父为了还一万块的赌债,喂她吃安眠药,趁她迷迷糊糊时将她抱到别人家去。她老妈为了阻止他,被他打晕倒地不起。 当余四娣清醒后看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被一个快能当她爹的男人上下其手时,生父这个人在她心中已经死了。 余四娣挣扎反抗,却被那个恶心的男人打了一个耳光:“你爸已经把你卖给我们家了,你就是我媳妇,摸你几下怎么了?等你下面开始流血了,我还要你给我生儿子!” 也许是怕自己儿子心急把八岁的小姑娘玩坏了,那老头进来阻止了他:“别急,都卖给我们家了,她还能跑吗?打坏了你就没媳妇了。” “现在不能生孩子,也能玩玩呀。爹,我都快40了,还没尝过女人滋味呢。这小丫头片子连摸都不让我摸一下,这不是反了吗?”那男人张着满口大黄牙,向他爹告状。 老头点头说:“不听话,那就不让她吃饭。女人不打不饿她们,都不会听话。男人是一家之主,就是天,可不能让女人骑到头上去。” 他们果然没让余四娣吃饭,还把她锁在房里。当时的她比起饿肚子,她更担心今晚怎么办。那个恶心的男人肯定还会对她动手动脚,没人会来帮她,没人会来救她。 “不能等死。”这个念头一起,余四娣爬下了床,在房里找能防身用的东西。 可这家人很精明,什么利器都没有放在房里。她当时力气不大,没办法搬动重器,她只能找省力的尖锐物。 当余四娣快要感到绝望时,她在床底摸到了一张光碟,封面上是女人裸露的画面,是一张色情光碟。 没有利器,就制造利器。她咬着牙,用力把光碟掰成两截,用粗糙的墙面把尖锐的地方磨得更加锋利。 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房门终于被打开了。那个男人满身酒气,看到余四娣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他猥琐地笑了,摇摇晃晃向她走来。 “果然打一顿饿一顿就听话了,你们女人就是欠收拾!” 余四娣背着手,把光碟紧紧握在手中,心想要是他敢碰她,她就刺他。 “你别过来!” 那男人一边走过来,一边脱裤子:“你喊也没用,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村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买来的媳妇。” “下面还不能用,上面总能用,想吃饭就给我舔。” 当那根臭玩意越来越靠近时,余四娣双手将光碟用力刺入那根东西。男人疼痛捂着,她发狠地扑上去不停地刺,男人惨叫不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