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淫妇!” 下一刻,他捞起她的小腰,胯部猛地往前撞去,粗长肉棒尽根深入,狠狠顶在了被簪子插开的宫口上。 宫口瑟缩着张开,比它的主人贪婪,像一张小嘴,嘬吮龟头,似要将他容纳。 李祯受不住魅惑,挺腰猛干,把宫口顶得微微凹陷,酥软如泥,一动便吐汁液。 他边肏边骂:“淫妇淫穴!肏烂你好不好?嗯?” 岁岁哭着摇头,浑身无力,小手也从二爷脖子滑落了下来,无助地揪着床单。 “不要,呜呜呜,二爷……” 拒绝的回答换来他更激烈的对待,肉棒狠狠深入,终究是把紧窄的宫口顶开了,与簪头一起,纳入那福地洞天。 岁岁颤抖着泄身了,双眼迷离,香汗淋漓,浑身散发着腥甜的香味。 李祯忍过了那阵射精的欲望,肆意享受着龟头插进宫口里的畅快,他俯身在她身上嗅吸,那股腥臊的甜味在她胸口处更浓郁。 莫不是奶水都被干出来了? 他寻着这股甜味握住一只嫩乳,奶尖是比之前更硬更挺,奶肉涨涨的,一捏她就哼唧,像蓄满了汁水。 可他也知道只有怀孕的妇人才会产乳,小狐狸生嫩,怎会有乳汁? 恐是他被狐狸精勾得销魂,都生出幻觉来了。 这样想着,他只觉得妖精真是让人可爱可恨,浑身又生出许多气力来,叫嚣着要冲陷这迷魂阵、温柔乡。 岁岁才喘了几口气,又被二爷提起来肏干了。 被翻红浪,满室春意,小狐妖声声哭吟:“爷您太猛了……呜呜呜……” 结束时,两人抱在一起休息,小侍妾心里有些怨气,即便躺在他怀里也要把身子背过去,只给二爷留下一道美背。 只因方才二爷爽完还不算,事后拔出玉簪,重新抹上膏药,强硬地又塞进她穴里,还美名其曰是给她疗伤。 她算是看透二爷的坏心思了,这哪里是疗伤上药的工具,分明只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 药效挥发出来之后是热的,她才到过高潮的身子怎受得了,如今穴里夹着簪子,正瘙痒难耐,当真难受极了。 她气急了,小脸埋在枕头里嘤嘤啼哭。 李祯听见了忙亲亲她的肩膀,手伸过去给她抚摸花户解痒,温言哄劝:“难受了?乖,再过两刻钟,药效都散了你才好得快。” 穴在他手里,岁岁舒服得娇喘吁吁,半晌又清醒些许,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又哭闹:“那不是因为你才受的伤吗?你还说!” 李祯都认:“嗯,下回再轻点,别生气。” 小狐狸还是不闹别扭的时候最可爱。 “那二爷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 不过也最会蹬鼻子上脸。 “元宵那日,二爷让我出府逛逛好吗?听说街上会有灯会,我还没有看过呢,好想去!” 他记得元宵那日是她的生辰,十五岁及笄,对于女子而言是极重要的一次生辰,只可惜当日宫中有夜宴,他身为皇子必不可缺席。 “好,准你出去,只是要多带人跟着,不许晚归。” 他心软了,想着小狐狸孤零零地一个人过生辰他终是不忍心,就让她去凑凑热闹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