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婴,赶紧抱着孩子就去了派出所。 那年村里根本没有摄像头,查不到谁丢的,又是个女婴,没人抱养,只好送去了福利院。 夏梅和丈夫陈冬起初还一直关注着女婴找没找到家人,后来听说送去了福利院,又好心地偶尔买点东西去看她。 陈依在南川镇的福利院长到六岁,又被多年无子女夏梅和陈冬接回了他们家,上了一个户口,改名陈依。 陈依的依,大概是依靠的意思,或许陈冬和夏梅是希望能成为她的依靠,又或许是想陈依能成为他们的依靠。 陈依很听话,帮着父母洗衣做饭,到了上学的年纪在学校认真读书。她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很感恩父母,哪怕后来知道,陈冬和夏梅领养自己,不过是因为生不出来孩子又怕老了没人养老送终才领养的自己。 但陈依依旧待他们如初,尽心做好家里的一切。 其实陈冬和夏梅也没有亏待她,但就是对她亲近不起来,毕竟没有血肉的连接,少了一道安心的锁。 他们时常把恩情挂在口中,陈依后来明白这其实不过算一场利益交换,但还是忍不住献出全部,只渴求一点他们的关爱。 她就像一棵漂浮的浮萍,渴求拥有属于自己的水源。 从前是陈冬和夏梅,后来幻想是小姨,现在是于澈。但她也知道,陈冬和夏梅只是为了他们自己,小姨自从那之后,对她也没了好脸色。 至于于澈,他们的差距……他更不会是自己想要归根的小水池。 她在吹风机的暖风中和繁杂的思绪中又沉沉睡去,于澈收好了吹风机,把她抱到沙发上又去拿外卖。 粥已经冷了,他又拿出来放到微波炉加热,想让陈依吃点再睡。但热好了吃的,陈依却怎么都不愿醒。 于澈最后只好作罢,带着人回房去睡了。 陈依第二天是被饿醒的,她醒的时候于澈还睡得很沉。 轻轻挪开男生放在她腰间的手臂,陈依下了床,找到自己的手表才知道才凌晨六点左右。 她提着棉拖鞋,光脚走出了卧室,等关好门才又穿上鞋。 看到餐桌上未收的冷粥,陈依丝毫不介意地又放微波炉里加热了一次。暖了肚子,她又从自己书包里找出周末的作业就在餐桌上开始做。 她学的理科,理综还不错,打算上午先做理综。快做完了一份理综卷,就看见于澈已经醒了,从卧室走出来。 于澈身上还有卧室床上的温情气息,他走到陈依身边坐下,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又凑前去索要了一个早安吻。 清凉的海盐味道。 “这么早就起来学习,吃早饭了吗?”于澈刚睡醒的声音还很低哑,又无限温柔,陈依总会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他们以后,每天都会拥有这样平凡但幸福的早晨。 她点点头,“吃了桌上的冷粥。” 于澈嗯了一声,陈依正打算问他想吃什么,她现在做,下一秒就被于澈抱起来跨坐到他身上。 “但我还没吃,我饿了,想先吃一点你。”他说着,又吻上陈依的唇。 陈依一直很疑惑,公寓里是不是有什么催情剂,为什么于澈总是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她仰着头承受着于澈激烈的吻,于澈嘴上深吻,手上也不停,不知不觉伸进她内裤里揉着小豆豆,激得陈依开始猛烈喘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