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空着的 总是太过空荡荡于是用眼来补 用最纯洁的灵魂之窗堵住 〈满足了?这是要骗过谁?〉 最后却什么都再也分辨不出来 「还在生气?」 「生气?喔,我想到了,你很让人火大耶!又不是小孩子还耍脾气!还有,我才不会做负气出走这种事,你知不知道丢烂摊子给别人很不道德?」 总是被他鄙视的友人鄙视了他一次。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对方好像都知道我们的动向,才想做一个实验来确认罢了。所以我稍微动了点手脚,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所以在发现有人在看时,我就觉得,与其要隐藏着暗自观察,不如正大光明的疑惑给他们看,刚好也符合我的个性,接着,就是要找来。而依那些人的个性......会上鉤,只是他们不会发现,大概还觉得可以製造不安吧。」 偌吕的唇边勾起了弧度,却又有一点苦涩。 「要依时间这样推算的话......乍看之下很像是我哥跑来找我,接着你遇到蓝水曜,再来是静灵君,可,如果是有人先知道了动向,再加上我请媚娘帮忙把大楼的时鐘偷调了,那这样子换个时间来算,却是你先遇到蓝水曜,然后静灵君打电话给你,同时间偌伉儷来找我,接着静灵君跟你们会同再一起来。 不过他们不会注意到的,因为从出发到目的地的距离没有很远,脚程的时间多了少了根本不会有感觉的。 尤利伽,矛盾点出现了,你觉得是谁呢?」 「而连这些都可以利用的我……尤利伽,你接纳吗?」 偌吕慢慢的,将每个字都说的清清楚楚,彷彿口吃了似的。 「那傢伙……真是……」 尤利伽抿起了嘴,内心不由得感到了1股尖锐的怒气狠狠刺进心头,而这对象却是来自他自己。 握了握手,尤利伽扬起头深吸一口气。 天际微亮,此时他坐在屋子对面的树上,看着焰艷凌晨三点爬起来站后再去睡个三小时,现在六点又准时爬起来站的焰艷。 他不用去看时间都可以知道几点,真是够准时的报时器。 焰艷一直看着的方向是左方。 可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研究观察了很久也没有结果。 除了去探冥蓝院时,发现了1件很诡异的事,冥蓝院的东西只摆右边,左边始终都是空荡荡的一面墙而已。虽然冥蓝院的建筑採的是统一的黑色系,乍看之下没什么……可左面的墙用的成分却很特别,油漆中加了大量的血,浓到足以把红色变黑。 而且地板是能反射光的鑽石,但如果不看鑽石这一点,只看反射的化,就跟那个房间有相似处。 反射、空白的左边、堆满东西的右边。只是那个房间是有透明度的鹅黄色,还是那种不会让你看到墙壁的原色,反而向是透视了墙般,随着鹅黄色看进去…… 焰艷究竟想告诉他什么?还是因为什么缘故不得不做? 重新思考这件事1会,还是找不出缘由的尤利伽放弃了,反正现在都已经知道怎么回事,把人抢回来,让他恢復正常,并且把冥蓝院收拾了就好了。 尤利伽皱了皱眉头,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怪异感。 「尤利伽在生气了呢。」 他微微一愣。 「帝女?」 他皱眉看着缓缓走过来的帝女,对方娇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很不符合那一贯活泼跳脱的性子。 「尤利伽很伤心也很生气,艾妮露亚感觉得到。」 「你怎么在这里还没走?我不是叫你看好他们,别没事惹事生非吗?而且封境比起人间,应该更适合你们生活才对。」 「艾妮露亚知道,也有做到喔。因为是艾妮露亚,他们都愿意听喔!现在大家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