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那力度,伉儷都要怀疑他们之间是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或者是因为他的关係。 按道理讲,这些日子来这两个人应该很习惯随叫随到,日夜颠倒的生活作息了,但c12很明显就是撑不住的样子,还晚到,反观a6却只是一脸倦容而已。 本来昨天他就八卦的想问了,只是看冰淇淋那张脸,总觉得在他逼供别人前就会率先被裱,他还要面子的。 当下他就慢慢等,等那桶冰淇淋陷入昏睡之后,再轻声细语的叫这两个过来,以不惊醒冰淇淋为原则,用冰淇淋虚弱他被吊为由,多丢给这两隻手睁眼门神的工作。 「唉!可是啊,工作多无聊,不如加入一个好玩的小游戏,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当自己用的是同一具身体,只要有一方睡着或者打瞌睡,清醒的一方就要在对方身上片下一片肉,再由惊醒的那方帮自己片下两片,然后互些帮对方止血上药,喔,对了,睡着的要记得跟对方道歉喔,忘记了要拔指甲……唔,没有工具,那改用刀切下来,别整个指头都切掉。 好了,简单吧!这个游戏可是可以充分展现出爱与友情呢!并不限制用任何方法让对方不要睡着哦。」 当下,伉儷笑盈盈的看着两个脸色刷白的人......怕甚么,还可以顺便培养一下共患难的感情,只要不让对方睡着就好了,若抱持着这个信念,保证自己也睡不着。 科科科,没办法,他不奉行君子十年那一套。 接着好玩的来了,不得不说这两个默契真好,相扶相持,当晚半滴血都没见,除了c12一出现昏睡的徵兆时a6就瞬间踹下去,然后在发现一脚的效力不够持久之后,就演化成了连还踢,第一脚刚下去还没喊出声第二脚就来了,而且a6落脚时完全不挑位子,其中还有几次踹中下体,让c12痛着并清醒了快一个小时。 原本预计会出现的敌对、戒备、恐惧与算记等,各种撕裂人性的场面都没出现,这让伉儷有点好奇。因为c12从头到尾都只是努力清醒着,半点抗拒都没有,只是在天刚亮a6也出现体力透支的昏睡徵兆时也踢了几脚回去。 至于那力度……嘖嘖,真不错。 再说一次,真是聪明的一对乖小孩。 「昨晚站岗,他体力不支,我用了点方法叫醒他。」 a6含糊却又明确的说着,水虫则是像看白痴般看了他一眼。 「要站冈的这种谁都可以的不会去外面随便抓一个,还是你什么手段都没有或是你太无能会让人打死了才发现?看利,你太无聊吗?」 伉儷耸耸肩,水虫又补了一句。 「这样今天要指使他们不就很不方便,弄死了你要让我使换吗?」 原来如此,平日不见踪影是让您老使唤去了。 「少了梅尔,另外两隻也被你摸走,已经很麻烦了,要懂得分配人力资源。」 什么叫被他摸走,这是什么说法。而且幼虫是被你摸走的吧……话说回来,原来他一直误会幼虫了,不是梅尔幼虫自己跟过去,而是被水虫抓去的。 「是,非常抱歉。」 于是伉儷很诚恳的认错了。 「你,这几天做了什么?」 被放下来后,伉儷揉着身体,问着c12。 c12很明显得一愣,一时间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接着一旁两位都用着很匪夷的眼光看了过来。 「看利,你大脑还没发育健全吗?」 「你说笑话是想逗谁?」 伉儷被看得很无辜。 他只是好奇问一下而以啊,又不像你老整天都在使唤当然都知道去干嘛……哦! 「我忘了他们不是来让我们玩的了。」 他耸耸肩,见两人还在看,便露出了一个极为随性的笑容,弯着双眼,笑的很无辜,有点耍赖的意味。 水虫白了他一眼就转身去一边坐着不理他。 冰淇淋却是看了水虫一眼,冷冷的一笑,勾着毫无血色的唇。那笑的意味繁杂,苍白的面容上却藏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在灯光下给了人一种魅惑而别具深意的错觉。 随后冰嵴凌闭上眼,只用馀光扫过了伉儷。 他觉得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 像有什么忽略掉了,又有什么正在慢慢的滋生。 那馀光就跟水虫一样,一种不表现出来的好奇,只是这次还藏了一种没有感情的冷眼,像是在观察,由上而下的姿态。 跟水虫全然单纯的好奇不同。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