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沙场上征战惯了的战士,气势当然不一样。」蝶儿拍着马屁靠着林郁柔坐。 「都怪水儿不好,吓坏咱曾公子……」花儿也选择曾致枫。 最后水儿只能怯怯地站在原地。 「怎了?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林郁柔看着水儿笑问。 闻言、水儿面带浅笑坐到林郁柔身旁。 咳!曾致枫知道自个把气氛搞砸了、于是轻咳了一声。「说话、说话,自己斟酒接着喝。」 看着一脸不情愿的曾致枫,林郁柔拿起酒抿唇笑着。逛妓院……本就不该我自个儿难过?「你们暖春阁的花魁艷儿姑娘、每一个月会在这大厅上舞上一曲是吗?」 「是……」水儿边替林郁柔空了的酒杯斟边回着。 「每一个月都有如此多人?」林郁柔假装不经意的四下看着。「这么捧场?」 「是今儿个特多。」水儿柔柔的回着。 「为何?」林郁柔不解。 「因为一会汉王也会来。」水儿又说。 汉王!真来?曾致枫跟林郁柔心里一征,但脸上却波澜不兴。 「艷儿姑娘好大的面子就连汉王也……」林郁柔失笑着。 「可见的咱艷儿姑娘是如何的艷冠群芳。」曾致枫一脸神往。 「别急!只要汉王一到咱艷儿姐姐就会出场。」蝶儿安抚着。 「幸好咱今儿个来对了?」曾致枫一语双关的说着。 「可不是?」林郁柔也回以一语双关。 就在几人接续昨晚的话题继续聊时,楼下大门入口处出现了一阵骚动。 「是汉王来了。」一群鶯鶯燕燕全围上了,就连坐在二楼的也不例外。 「你别一副杀人样。」曾致枫趁水儿四人离座之时赶紧拉住林郁柔。「汉王可真是沙场上征战惯了的战士,可别还没混进教坊司就先死在这?」 林郁柔撇了撇嘴回着。「知道了。」 当被曾致枫提点完后,汉王人也被领进包厢,林郁柔连个背影也没捞到。 「你!」一整个成事不足!林郁柔气忿着。 「反正他人也没走远……」曾致枫赶紧远离愤怒的林郁柔。 丝竹声响起,化解了曾致枫的危机 艷儿一出场立刻引起眾人的惊呼!一曲舞毕还令人意犹未尽。 「这才叫女人!」曾致枫不知何时已经坐到林郁柔身边,语带感叹的说着。 「唉!若是有人肯花大把银子在我身上,请教坊司的师傅教我跳舞唱曲什么的?我也能……」花儿感叹着。 「怎么艷儿姑娘是从教坊司出来的?」曾致枫假装随意问着。 「可不是阿!」花儿感叹着。 「教坊司的姑娘是能赎身的吗?」曾致枫纳闷着。 「赎什么身?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花儿回着「况且咱汉王何许人也?他说成就连皇上也不敢说不。」 看样子汉王这二字、在这乐安可比皇上还好使。曾致枫跟林郁柔快速的交换着眼色。 「这汉王就不在乎那艷儿姑娘的出身?」曾致枫不着痕跡的问着。 「想那艷儿姑娘的家还没犯事之前,她可是养在深闺的千金、真正的大小姐。」花儿说着。 「犯了多大的事,招了这个祸?」曾致枫十足的好奇。 「她是卓敬的孙女。」水儿幽幽的叹着气。 户部侍郎卓敬!?曾致枫心里大吃了一惊。 「就因汉王跟艷儿姑娘之事,才让穷人家姑娘挤破头的想进教坊司?」曾致枫不动声色的将话题拉到此。 「那是什么地方?是你说进就让进的吗?」花儿訕笑着。「若没姿色又没钱疏通,那就一整个的炼狱。」 炼狱!? 连没进过教坊司的花儿都知晓了,那乐安城里应该无人不知了。曾致枫替自个斟满酒。 「你看咱水儿还不被整治成……」花儿继续说着。 水儿轻扯着花儿的袖子,示意她别再往下说。 「怕什么?」花儿扯回自个儿的袖子。「要不是你跑的快,现下是否还活着都还两说?」 水儿?曾致枫在心里琢磨着。 待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