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英俊男子时,那种隐晦的情潮就仿佛流动在他们周身,在他们心底溅起水花,任外界风吹雨打,在他们眼里,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个人。 但这算不算一种刻板印象?就像男生以为走着走着就做出投篮的姿势可以显得帅气一样,口红沾杯是极具风情的性暗示这个认识是不是也是女生的自以为? 这种主观的想法从来没个定论,反正对周游来说,是万万无法接受的。 把沾着口红印的酒杯递给一个洁癖,求该洁癖的心理阴影面积。 都不用谢衍下场宣示主权,周游自己就能把桃花给斩了。 果不其然女孩铩羽而归。 晚上回到公寓的谢衍把周游摁在玄关就亲。 意犹未尽地亲完,她移开脸,微微嘟着嘴,挑眉道:“我涂口红了。” 周游的嘴唇沾上了谢衍的口脂,他皮肤白而唇色浅,整个人因为那点残红的妆点,而越发明亮鲜妍起来,ysl黑管的脂粉香里加了点水果的甜腻,颜色和气味交织,带起一种让人困倦的奢靡。 明明嘴唇上也沾了别人的口红,但是周游的神情却并不抵触,甚至用手扣住谢衍的,拇指轻轻蹭着她的手腕内侧。 所以还是那句话,两性关系中的安心感并不是来自于被爱,而是来自于被偏爱。 那一晚上他们也做得非常激烈,没进卧室,客厅里就胡搞了起来。被后入撞的太厉害了,谢衍抓着窗帘让自己站稳,等做完了,窗帘上的花纹也被她挠花了。 那是真正的纯金线,把金箔切割成极细的零点几毫米长条,穿针引线绣在丝绸布料上,织成道道纹路。我国喜欢平绣,而这副窗帘显然吸收了俄罗斯的风格,在纹路里会镶嵌珍珠,但是整体花纹并不繁琐,华丽得十分低调,只在拂动间带起清雅的辉光,与整个公寓风格很是相衬。 周游是走极简路子,他不是穷。极简也不等于穷。 做完了的谢衍清醒了,心虚了,摸着被她挠花的窗帘布,试图把抽出的金线再塞回去。 周游是半点无所谓,他把谢衍抱上床睡觉,谢衍翻来覆去烙煎饼睡不着,周游就起来找出玫瑰精油,倒了几滴在扩香石上,给谢衍安神静心。 谢衍问周游:“那窗帘是不是很贵?” 周游漫不经心地搂着她:“你连几十万的表都收了,还在意一副窗帘?” “那不一样。” 周游看谢衍没有睡意,唔了一声,拉过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腰上。谢衍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带得又动起了腰。 和外表反差极大,周游并不算是个禁欲的人。至少在面对谢衍的时候,不是。 他在外面会严谨认真到把扣子扣到最上一颗,但是在昏暗的卧室里,在馥郁蒸腾的玫瑰香气里,他可能光着身子翻下床,从柜子里抽出一条裤子套上,连拉链也没拉,直接去客厅倒水。 谢衍坐起来靠着床头,抽出床头的纸巾擦自己潮湿斑驳的腿间。周游端着两杯水进来,看见谢衍的动作,就先给她喂水。 谢衍嗓子发干,一口气喝完半杯,杯子移开时,看见周游正贴着坐她旁边,没穿上衣,露出漂亮又精巧的肌肉,沿着性感的腰线向下,军裤拉链开着,那物事半勃着露在外面——它刚刚才从谢衍的里面抽出来。 谢衍欣赏的目光从周游的胸膛流连到腰,嗓子痒痒的,好像又想喝水了,于是咳了几声:“你还有这种裤子啊。”一边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 是夏裤,布料没有她想象的硬,但也挺括有型,裤脚盖在周游雪白的脚背上,衬得他一双腿又长又直。 周游帮她擦大腿内侧未干的液体,嗯了一声:“初中暑假在部队待过,养成了习惯,衣柜里也会备着几件。” 谢衍不知道这事,有些吃惊:“你进过部队?” 不过谢衍随即摸摸他的腹肌:“是我以貌取人了。你体力那么好。不过军营允许未成年进去吗?” 周游说:“不难。常有家长把调皮的孩子送进部队磨练。” 谢衍这个禽兽已经开始轻薄周游的小脸了:“你那么乖,你家里人为什么要送你进部队?” 周游却反问:“乖是褒义词吗?” 谢衍笑了一下:“从来没人评价我乖,所以我觉得它是褒义词,至少没有贬义的意思。” 周游眼里带了点笑意:“我父亲安排的。他常年在外,只有放假我才有机会见他。” 谢衍唏嘘:M.dxSZxEDU.cOM